晚飯結(jié)束的時候時然腳步已經(jīng)有些虛浮,臉頰紅紅的歪在隋清宴懷里。隋清宴摟著她,轉(zhuǎn)頭禮貌地和眾人打招呼道別。
回酒店的一路,時然始終安靜得一言不發(fā)。她酒品很好,喝多了頂多就是困,只要不去主動招惹她,一般不會做出什么行為。隋清宴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鼻尖:“睡著了?”
“沒有……”她含糊地應(yīng)。
“在黎城,你喝醉了,對他做什么了?”
隋清宴也覺得自己咄咄逼人的追問很沒道理可言。那時候他們確實(shí)是處于分手狀態(tài),只是他很固執(zhí)地不肯承認(rèn),于情于理他都沒有任何立場去干涉什么??伤褪沁^不了心里的關(guān),盡管知道時然并不喜歡祁央,兩個人之間什么也沒有,可他就是嫉妒。
嫉妒祁央,嫉妒祁央在那個時然拋棄他的時間段里,有資格一直在她身邊。
她身邊的男人只能有他、只該有他。她只能愛他,對他毫無保留地說著甜蜜情話,和他擁抱、親吻、做愛,她一切美好的愛意,都應(yīng)該只給他。
他就是這么自私的一個人。
他的珍寶,不允許別人覬覦,更別說短暫地?fù)碛袝r然的陪伴。盡管她并不愛祁央,但只是共同相處,就足夠讓他酸得發(fā)瘋。
時然迷蒙著眼睛,努力回憶了一下:“我把他當(dāng)成你了……好像……好像和他說了……我想你……”
隋清宴緩緩地深呼吸。
光是想到醉酒后的她對著其他男人溫柔地說著“我想你”的場景,他心里那股嫉妒就克制不住。
那本來該是他的。
“我也要聽?!彼焓直ё∷?,“多說幾遍給我聽?!?/p>
時然因?yàn)樽硪獯竽X都暈暈沉沉的,但還是伸手摸他的臉頰,溫柔地開口:“我想你?!?/p>
他在她唇上親了一口:“還想聽?!?/p>
她勾住他的脖子,又說:“我愛你?!?/p>
“我是誰?”
她捏了捏他的耳朵:“隋清宴,我的丈夫?!?/p>
“嗯。”他抱緊她,“再說幾次好不好?”
“……我愛你?!?/p>
如此重復(fù)了好幾遍,聽得前排的洲安一瞬間以為隋清宴也喝醉了在無理取鬧,隋清宴才慢慢地低聲開口:
“我也愛你。”
喝醉的時然有一個特點(diǎn),就是格外地乖。
放著不管她能自己睡著,但你和她說什么她都能溫柔地回應(yīng)你。
床上尤其。
隋清宴把時然抱到床上,先溫柔地給她舔。她迷迷糊糊地咬著指尖哼叫,爽得腿心全是水液,高潮完一次之后還在不住地流水。他埋首到濕潤淫靡的誘人肉縫處,將水液舔干凈,就著她高潮后還在顫縮的花心繼續(xù)舔弄,時然受不了,腳尖踩著他的背胡亂地磨,嘴里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甚至帶了點(diǎn)哭腔。
很快她又高潮了,比上一次時間還短,癱在床間失神喘息。隋清宴將她抱起來,低聲問她:“有力氣嗎?”
她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他將她扶起讓她坐在床上,隨后躺下,指了指自己的臉:“坐上來?!?/p>
她咬唇猶豫一會,但還是慢慢地爬過去,雙腿分開跨在他的頸側(cè)。
“……不做嗎?”時然被他按著腰吃穴,喘息都發(fā)顫,“……舔、舔過兩次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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