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椅子質(zhì)地厚重,寬闊舒適,兩個人壓在上面也依舊結(jié)結(jié)實實,但架不住他一貫的狠力度,盡管抵著桌子固定住,椅子的輪子還是被他的動作撞得在地上輕微晃動摩擦起來。
時然腰都被撞麻了,但更麻的還是腿心。深處的嫩肉被他反反復(fù)復(fù)地頂搗,甚至加著力度磨弄,像是要將里面藏著的水液都榨出來不可。座椅窄小她無處可逃,被迫向他打開著腿,將他所有的沖撞全部吃下去。
隋清宴低頭吻她的唇,伸舌進(jìn)去攪弄吮吸,手指隔著衣服肆意地揉她的胸。很快他又覺得這樣不滿足,順著上衣下擺摸了進(jìn)去,推高了她的內(nèi)衣,將柔軟的嫩乳收進(jìn)掌心用力地揉弄,下身仍舊陷在濕熱緊窄的花穴里不住地頂弄,椅背被撞得不斷地磕在桌沿,傳回來的震動又讓性事更激烈了幾分。
辦公室里的情欲氣息越燒越旺,幾乎要將兩個人理智都焚干凈。隋清宴伸手在她乳尖上撚過,低聲喘息:“然然自己把衣服掀起來?!?/p>
時然手腳酸軟,身體都不由自己支配了,慢慢地卷起上衣,露出被揉弄得滿是紅痕的嫩乳,乳尖顫顫巍巍地暴露在空氣中,像是成熟的果實等人采摘。
他低頭吻了上去,將乳肉含進(jìn)嘴里吮舔,同時抱起她的腰,讓她幾乎懸空著被提了起來,只有脊背還黏在座椅上。滾燙灼熱的陰莖借勢撞得極深,上翹的弧度勾著她的敏感不住地磨。本來就在極限邊緣的時然沒兩下就被這過于刺激的快感弄得受不住了,死死地抱著他哭吟著到了高潮。身體一顫,花穴內(nèi)失禁一般涌出淋漓的液體,澆在勃發(fā)的性器上,淋得他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喘息。
隋清宴抽出性器,讓時然翻了個身,跪在椅子上抱著椅背,從后面又抵了進(jìn)去。剛剛經(jīng)歷潮噴的時然還沒緩過來,被后入了個滿滿當(dāng)當(dāng),抱著椅背仰頭嗚咽著喘息,伸手到背后要推開他。
“然然……老婆……”他咬著她的耳垂低聲叫她的名字,挺腰一記深頂,將她撞得往前撲在椅背上,抵著濕軟穴肉內(nèi)的敏感點用力地磨動,被她絞得喘息聲都爽得發(fā)顫,伸手又抱緊了她。
時然腿軟得跪不住,白軟的臀肉上滿是他留下的淺淺指痕,腰肢塌陷下去又被他撈起,臉頰抵著椅背不住地喘息呻吟,眼神都渙散起來。
他又狠入許久,時然大腦再次一片空白,哭喘一聲高潮了。敏感的身體顫抖著再次登上極樂,深處隱秘的花壺泄出大片液體,順著結(jié)合處濕淋淋地往下滴落。隋清宴低頭親她的臉頰,閉上眼用力狠插幾下,擠到最深處,被軟肉咬得悶哼一聲,繃緊腰腹全射了出來。
濃稠的精液持續(xù)地往最深處灌,射得她又哼出聲。可惜整個人連抱著椅背的力氣都沒有,軟綿綿徹底癱軟下去。
椅子上的激烈情事終于結(jié)束。酣暢淋漓地發(fā)泄了情欲的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隋清宴滿足極了,喘息著吻她的臉頰,抽過紙巾簡單地擦拭了一下,抱起她往休息室走去。
時然以為他還要再來,無力地推他,被他捉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不做了,抱你去躺一會,我給你擦一下身體?!?/p>
她側(cè)頭,臉頰上還帶著情欲未退的紅暈,咬了咬唇:“還好今天沒人找你?!?/p>
在辦公室搞得這么激烈,要是被人撞見或者隱約猜到她真的會想死。
他低笑:“做之前我給洲安發(fā)消息了,還反鎖了門?!?/p>
隋清宴將她放在休息室的床上,拿來濕毛巾替她擦拭身體。時然享受得閉眼小聲哼,咬著唇滿是餮足的神態(tài)。他看著心動,低頭吻她的唇,兩個人又纏纏綿綿地親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