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其實(shí),我今晚一直在等你?!?/p>
“嗯?”
她不安地問了一句:“你房間沒監(jiān)控什么的吧。”
他笑:“當(dāng)然沒有。”
時然于是掀開被子,極快地向屏幕展示了一秒,然后又裹了回去,咬了咬唇裝作可憐:“在你的床上哦?可惜你今晚不回來……”
隋清宴呼吸都停了好幾秒,隨后不自覺地捂住了眼睛,像是在平復(fù)心情,過了一會才低聲開口,嗓音都帶了點(diǎn)?。骸暗任遥荫R上回去?!?/p>
時然看他這架勢是要來真的,也不敢再逗他:“我逗你玩的!沒穿衣服是因?yàn)閯倓傇谙丛柰藥б路M(jìn)浴室,出來穿的時候你正好撥通訊進(jìn)來了……”
“你別回來!你回來我真的要生氣的!”
隋清宴垂眸看著她:“我硬了,然然?!?/p>
她光溜溜地裹在被子里乖巧地在床上等著他,光是想象著這個場景他就覺得自己硬得快爆炸了。
時然本來只是想逗他玩,沒想到隋清宴居然這么不經(jīng)撩,咬了咬唇:“自己……自己解決一下!好了好了,該睡了,晚安!”
她手忙腳亂地掛了通訊,一摸臉頰都是燙的。
她裹著被子忍不住在床上打了幾個滾,然后起身穿衣服,睡覺。
雖然昨晚睡得很遲,但時然第二天還是準(zhǔn)時早起,像夢游一樣下樓,然后打開電視機(jī),癱倒在沙發(fā)上。
典禮已經(jīng)開始了。金碧輝煌的大廳被裝飾得隆重?zé)o比,雍容嚴(yán)肅的皇帝坐在最上方的椅子上,俯視著場內(nèi)的所有人。
嘉獎的流程非常的繁瑣,又是宣布戰(zhàn)果又是上獻(xiàn)戰(zhàn)利品的,遲遲不進(jìn)入正題,時然無聊地直打哈欠,如果不是鏡頭時不時地掃到隋清宴的臉,她真的沒動力看下去。
隋清宴今天穿的軍服和以往不太一樣,更像是偏禮服的性質(zhì),筆挺修長地勾勒出他挺拔的腰身,扣子一絲不茍地扣到了頂,矜貴漂亮的臉上滿是禁欲的氣息。
確實(shí)長了一張讓人心動的臉。時然心癢地想。
洲越端來早餐,她隨便吃了點(diǎn),含糊不清地說:“午飯就不要叫我了,看完這個典禮我要繼續(xù)睡的。”
洲越不贊同地皺眉:“健康的作息是根本,時然小姐您……”
時然連忙甩鍋:“等隋清宴回來你狠狠批評他,昨晚陪他視頻聊天到夜里兩點(diǎn)多,我也很辛苦的?!?/p>
洲越聞言苦惱起來:“我……盡量……”
所謂的嘉獎儀式,就是皇帝親自給隋清宴戴上帝國的勛章。隋清宴在眾人的目光里一步步登上臺階,站定在皇帝面前,行了個禮,隨即就看見皇帝露出了一個笑容,從身邊士兵手里接過勛章,將它別在隋清宴的肩膀上。
時然和洲越都十分認(rèn)真地看著,生怕錯過每一個細(xì)節(jié)。
時然看見在隋清宴身后人群中的洲安,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抱歉啊洲越,如果不是因?yàn)槲?,你現(xiàn)在也能在皇宮參加典禮了?!?/p>
洲越連忙搖頭:“不不不,時然小姐您不要這樣想,您看我的性格就不是能參加這種宴會的。我也很怕的,萬一做錯了什么舉動會害指揮官丟臉或倒霉,能來照顧您我最開心了?!?/p>
他又補(bǔ)充道:“而且您對指揮官來說非常重要,指揮官讓我照顧您也是對我的信任。這種工作洲安可做不來?!?/p>
時然笑:“你真的很會說話,和洲安的性格完全不一樣?!?/p>
洲越美滋滋:“我比他強(qiáng)多了,他就是個悶葫蘆,還是我能讓時然小姐開心?!?/p>
別完勛章后,皇帝和隋清宴握了握手,在他耳邊和他說了些什么,隋清宴只微微笑,回復(fù)了兩句,連交流都是和諧的氣氛。
“他的心理素質(zhì)真好。”時然忍不住感嘆,“如果是我,這么隆重的場景我可能會嚇得手抖。”
隋清宴下臺以后后面就沒什么好看的了,時然決定去睡覺,一再囑咐洲越不要叫醒她,洲越只好愁眉苦臉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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