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夜晚,校園更顯空曠靜謐。寧言默默跟在譚柘身后往辦公室走。
涼颼颼的夜風(fēng)吹過光裸的雙腿,寧言用力吸了一口溫?zé)岬钠斩琛?/p>
苦的她險(xiǎn)些吐出來。
“好喝嗎?”譚柘聽見身后的動(dòng)靜,沒回頭。
“好喝?!币?yàn)槭撬o她買的,再難喝都好喝。
“不許浪費(fèi)。”幾乎是命令。
穿過林間小道,辦公樓只有微星燈光?;璋惦鼥V中,譚柘抬手,將空杯子丟進(jìn)垃圾桶里。
寧言終于找到垃圾桶,趕緊丟掉。
“還有三分之一。”譚柘幽幽開口,寧言就像炸毛的貓。
幾乎是乞求的解釋:“好苦的,早知道我還是喝奶茶……”
晶瑩剔透的淡粉色就像是春天,還有甜甜的奶蓋,肯定很好喝。而且還賣到脫銷,她又不能請譚柘再給她帶一杯。
就這么錯(cuò)過了,好可惜呀。
“現(xiàn)在想喝了?”
譚柘輕嘆:“剛剛那么倔做什么?想喝就喝,言言,在我面前不要太拘束。畢竟我們……”
自背后擁住瘦小青澀的小姑娘,譚柘掰過她的臉親吻,“最親密的事都做了,不是么?”
夜風(fēng)吹過,樹葉窸窸窣窣。
他的懷抱溫?zé)?,唇瓣是奶香味的,寧言嘗到淡淡的甜味,被譚柘勾著小舌,幾乎被揪出來,被迫深深地接吻糾纏。奶甜味很快被他的氣息取代,成了欲念,撩撥動(dòng)情。
她不自覺挺高了胸脯,譚柘順勢將乳肉握入掌心。
“要不要試一試?”他將腿擠進(jìn)她的腿間,帶著小姑娘往樹叢里去,“我還不想那么快送你回家?!?/p>
“可家里人會(huì)擔(dān)心?!睂幯晕宋亲印?/p>
譚柘松開她,這才發(fā)覺奇怪。他低頭舔了舔?qū)幯缘拇?,嘗到血的腥甜味。
“流鼻血了?”
拉起她的手一看,果然掌心也有。
原來是剛剛被門撞傷了,這才一直捂著臉不讓他碰。
“已經(jīng)不流了。沒事的。”寧言用手背擦了擦,沖他笑,誰知又掛下一滴。
“得去醫(yī)院看看?!?/p>
不顧寧言意見,譚柘雷厲風(fēng)行地打了個(gè)電話:“許阿姨么?不好意思,今晚我和寧言做游戲的時(shí)候讓她受了傷,我得帶她去醫(yī)院一趟。嗯,您安心參加晚宴吧,我一定照顧好她。”
***
言言:如果流鼻血就能一起過夜,我可以天天流嗎?我看譚柘就能流鼻血,不用撞門!
譚柘:這是誰家的小傻瓜?(抬頭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