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嘯和香奴心照不宣,沒有人去提這一茬,即將到來的戰(zhàn)事像是被他們拋諸腦后。
申屠嘯帶著香奴到別院的馬場跑馬,香奴的銀月懷孕了,這處女馬第一次發(fā)情就被寂夜這匹色馬鉆了空子。
母馬孕期為十一個月,其實懷孕了也還能夠騎乘,只是不能太劇烈的跑動,香奴在馬廄和銀月親昵的玩了一會兒,可是卻不打算騎它。
“可得給銀月好好補補,怎么才一段時間不見,它就要當娘了呢!”香奴有些促狹地望著申屠嘯,好像在暗示他這馬兒就是像到主人,色得一批。
“這也是寂夜有魅力呢!銀月也喜歡它的,就像香香不也想給我生崽崽。”申屠嘯自然的接話,這種話他說起來臉不紅、氣不喘,反倒是香奴被鬧了一個大紅臉,小馬鞭刷的抽在申屠嘯的腿上,申屠嘯高興得很。
兩人不打算騎乘銀月,卻放銀月到一旁的草坪上閑散的走著,申屠嘯帶著香奴另外挑了一匹溫和的小牝馬。
這匹馬通體白,找不到一絲雜質,取名為陽春白雪,香奴摸了摸白雪的頸子,卻發(fā)現(xiàn)銀月正不善的盯著她,香奴突然間覺得,自己又好像是出軌外遇的丈夫似的。
“原來銀月是個小妒婦,就不知道是不是像到了香香?”申屠嘯輕輕啄了一下香奴的發(fā)頂,又忍不住伸出手擼上一擼,一邊逗弄她,一邊寵溺的調笑著。
“嘯哥哥別揉我頭發(fā)!”香奴軟綿綿的抗議著,申屠嘯老愛揉她發(fā)頂,常常弄得她一頭亂發(fā),鳥窩似的。
最后,香奴顧慮著銀月的心情,騎著銀月小跑了一圈以后,就被抱上了寂夜與他共乘,根據(jù)申屠嘯的說法,這是所謂的娘子不能勞累時,那便只能勞累夫君了。
“臭不要臉!”香奴只覺得送她一匹馬是假,給他自己的坐騎找個老婆生小駒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