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嘯的雙手飛快的褪去她身上的衣物,香奴也紅著臉給他解衣衫,這水池清澈,水質(zhì)良好,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有波光粼粼且散發(fā)出幽幽藍(lán)光。
申屠嘯抱著香奴,噗通一聲的躍入水中,水溫十分涼爽宜人,洗去了兩人一身的臊熱與粘膩,申屠嘯的手不規(guī)矩的在香奴身上揉弄不休,尤其是在胸前那兩顆嫩桃上,那乳尖被揉得又紅又挺,一掌無法掌握的胸肉被揉捏得變形。
“香香真好摸?!鄙晖绹[不急著占有她,盡情的在清涼的泉水中和她身體香貼、磨蹭不休。
泉水的冰涼、申屠嘯身上的熾熱,帶給香奴兩種極度對(duì)立的感受,可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又都是最極端的舒適,同時(shí)出現(xiàn),讓香奴的感官陷入了迷亂。
水深約莫到兩人的腰際上方,申屠嘯在香奴迷亂之際,讓她趴在池邊,香奴無力嬌軟的身軀以池邊作為支撐,申屠嘯則捧著她渾圓的臀兒,分開了那一雙修長(zhǎng)、線條優(yōu)美的玉腿。
池水清涼,池畔雖然是石子但異?;?,香奴趴著瞇起了眼兒,芙頰上滿是欲色。
申屠嘯扶著堅(jiān)硬的肉柱,嘗試性的頂著香奴的穴口。
“嗯……”香奴輕吟了一聲,身子敏感的瑟縮了一下,身屠嘯在此時(shí)順著水流,頂進(jìn)了那酥麻搔癢的肉穴里頭,香不自覺的往后抬起了臀,肉莖順暢的抵達(dá)了最深處,那一瞬間兩人一同發(fā)出滿足的輕喟。
水面下,申屠嘯開始盡情的扭腰擺臀,一次一次的頂?shù)搅俗钌钐?,每一次都帶進(jìn)了一些清涼的水,洗凈里頭灼熱的欲火,冰涼的泉水進(jìn)去實(shí)是冰涼的,在花穴里短暫停留后又帶有一絲的體溫。
“哈啊哈啊……里面好涼啊……”香奴沒有嘗試過在冷水里面歡愛,只覺得穴兒里頭又熱又冰涼,兩種極端的感受同時(shí)存在,讓她的感官陷入了迷惑之中,不知到底身子是熱還是冷,這樣的矛盾感,也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慰。
“舒服了嗎?”申屠嘯的聲音低沉沙啞,他的一雙健臂一手在她胸前作亂,揉弄著那被泉水打濕而滑溜不已的雪乳,另一手繞到了香奴身前,在兩人交合處找到了那露在外頭的敏感核心。
他用兩只夾弄著那挺立的花珠,用力點(diǎn)勁道用力轉(zhuǎn)玩著。
“啊啊啊啊……”甬道里頭被撐得很滿,又有冰涼的泉水刺激,而外頭最敏感的花核不斷被揉弄,在這雙重的刺激之下,香奴閉著雙眼、仰起了頸子,渾身緊繃發(fā)顫,一股全新的感受她戰(zhàn)栗不已。
“舒服……嗚嗚……太舒服了……”香奴連聲音都發(fā)顫了起來,快慰層巒疊嶂,一波高過一波。
啪啪啪啪,申屠嘯的動(dòng)作越來越大,水花拍擊的聲響也越來越大,被充塞的花徑里頭有著泉水、有著那巨大的陽物,抽出、帶入之間,那妙不可言的滋味便不斷堆疊,直到香奴嬌小的身子再也無法承受。
“啊啊啊……要到了啊!太脹了?。 毕闩穆曇糇兊闷扑?,層層疊疊的媚肉被刺激到無法承受更多的愉悅,開始一陣一陣的緊縮,到了尾末,那緊縮的頻率越來越快,香奴繃直了身子,高亢地吟哦著。
“香香好會(huì)咬??!”肉莖被緊緊包覆,一陣一陣的收縮,申屠嘯只覺得尾椎傳來強(qiáng)烈的酥麻感,他深吸了一口氣,加快了頂弄的速度,身下的小女人已經(jīng)軟綿綿的趴著了,他不斷的沖刺,在那痙攣不止的穴道里頭撻伐不休,直到快意如同雷擊,擊中了申屠嘯,他渾身上下的肌肉賁張,在香奴耳邊低吼著,身像一個(gè)狠頂,在宮口盡情釋放,溫?zé)岬木疂补嘣谀侨崮厶帯?/p>
事畢,申屠嘯不愿退出,從香奴身后抱著她,將頭靠在她的肩頸廝磨不休,兩人宛如那戲水的交頸鴛鴦,怎么也不愿分離,不愿打斷此時(shí)的恩愛繾綣。
香奴的眼角有著晶瑩的淚滴,只覺得……愿此刻永痕。
寂夜:就說了我是工具馬。
申屠嘯:工具馬,跟你說個(gè)不幸的消息,母馬懷孕要十一個(gè)月,這陣子你要是想騎上去就會(huì)被踹~~(?Д?)?╰?╯
寂夜:嘶嘶嘶嘶嘶?????。???(つ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