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敢把話說到滿,但是申屠嘯這回對自己是挺有自信的。再說了,就算敗了,他們也已經(jīng)安排好女眷們的退路,只要香奴能夠遵照他的指示撤離女眷,西北大營所留下的產(chǎn)業(yè)能讓這干娘子軍安然的度過余生了。
“好?!毕闩c了點頭,但是她的心里依舊十分的不安,可她也知道如今不是她表達不安的時間點,申屠嘯有太多需要考慮的事情,其中最不需要的,就是再去安撫她的情緒。
“你只要認(rèn)真考慮,我剛剛問你的問題就好了。”申屠嘯哪可能不知道香奴的不安呢?他將香奴摟進懷里,望著那張充滿憂思的小臉,他只想做些什么,把那些憂愁洗去。
申屠嘯低下了頭,先是淺淺的嘗著香奴的唇,接著霸道狂似的長驅(qū)直入,他吮著香奴的丁香小舌,半強迫她與自己唇舌交纏,香奴發(fā)出了幾聲悶哼,小手開始和申屠嘯起了戰(zhàn)爭,申屠嘯才整理好她的衣物沒多久,那一雙大掌已經(jīng)不客氣地在她身上作亂。
香奴還沉浸在那憂傷的氣氛里,并不想理會他,可是申屠嘯卻不容她拒絕,再給予她綿長的深吻的同時,一手探進她的前襟,隔著絲滑的兜兒逗弄著底下的乳尖兒。
另一手更是狂肆,直接探進了裙底,找到了那最敏感的小珍珠,手指有技巧的逗弄著,那小珍珠很快地露出了頭,充血腫脹,帶來了強烈的感官刺激。申屠嘯三點齊下,用盡全力分散香奴的注意力,香奴只覺得腦中一片混亂,再也無法去深思,再也無法憂愁,酥麻的感覺從身體各部竄出,她只覺得渾身臊熱,體內(nèi)產(chǎn)生了一把火,讓她只想被填滿、被充塞。
“哈啊......”在申屠嘯終于松開她的唇的時候,她只覺得自己像是離了水的魚,雙唇開開合合的,無法呼吸。
“夫君......唔......不要......”申屠嘯的手指冷不防的入侵,香奴忍不住呻吟,這種感覺并不好受,在已經(jīng)被充分開發(fā)過以后,光是一只手指是遠遠不夠的。
“都這么濕了還說不要?口是心非的家伙。”申屠嘯調(diào)笑著。
香奴渾身上下都已經(jīng)紅得像只熟透的蝦,她把臉埋進申屠嘯的胸膛,“不喜歡在外面!”
“沒人瞧得見啊?!?/p>
“可剛剛有只松鼠在瞧。”野合對香奴來說還是太羞恥了,方才一只松鼠在枝椏間,香奴總覺得那只松鼠在笑她。
“......”申屠嘯的動作一頓,一瞬間說不清楚心中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