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哥哥……我好想你啊……你好久沒疼愛香香了,香香好想要你插進來的……”香奴那軟噥的聲音總令申屠嘯抓心撓肺,一再的挑戰(zhàn)他的意志力。
可這次申屠嘯似乎以鋼鐵的意志在對抗香奴。
“香香,你肚子里還揣著一個,我給你舔舔,你別頑皮了?!鄙晖绹[下半身已經(jīng)堅硬如烙鐵,卻還能婉拒香奴。
“為什么?”香奴不樂意了,伸手握住了申屠嘯勃發(fā)的肉莖,“明明都已經(jīng)這么大、這么硬了,明明也很想了!”
申屠嘯當(dāng)然想,可是他心中有陰影,母親難產(chǎn)而死的模樣還歷歷在目,在他的心底,懷孕的女人就是易碎的青瓷,是碰不得的。
“香香,我不想害你。”香奴在這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眸子里找到了恐懼。
香奴終于證實了心中的臆測,她為申屠嘯而心痛,她抽回了自己的手,捧著申屠嘯的臉,鄭重的說著,“太醫(yī)說了,我的身子很好,胎也很穩(wěn),而且我一直心情都很好,和嘯哥哥在一起,我很幸福,所以我不會和婆母一樣的?!?/p>
如果不是為了穩(wěn)固香奴的后位,穩(wěn)固和吳王的關(guān)系,申屠嘯是一點都不想讓香奴受孕的,他寧愿與她執(zhí)手,真真正正的一世一雙人,連兒女的羈絆都不需要有,他不想有任何失去她的風(fēng)險。
聽著香奴訴說和他在一起的幸福,申屠嘯終于忍不住了,他將香奴禁錮在他的懷里,咬牙道,“就一回。”
“成,每日一回,下面的小嘴餓了,嘯哥哥要喂飽我嗎!”香奴縮在他懷里,臉上有著得逞的壞笑。
申屠嘯的就一回,指得真的是一回,可香奴可不管他,擅自吃改成了每日一回。
申屠嘯心中無奈,卻也是甜蜜的,在這一刻,所有的隱忍都消失了,但他依舊小心翼翼,他調(diào)整了一下香奴的姿勢,讓她背對著自己,躺在自己懷里。他三下五除二的把香奴身上的衣服褪盡,大掌先是停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接著分開了她的大腿,揉撚著藏在蚌肉里頭的小珍珠。
“啊嗯……”香奴早就已經(jīng)濕透了,敏感的身子被他這么觸碰,令她馬上發(fā)出了輕吟。
在香奴孕后豐腴了不少,一雙雪白的兔子也是無比的豐滿,已經(jīng)到了一只手完全無法掌握的程度。
申屠嘯一手揉捏著香奴軟糯的乳兒,一手有技巧地在她身下?lián)v撚,拇指揉壓著諸核的同時,兩指也沒入了潮濕的花壺之中。
“下面的小嘴好久沒被喂了嗯?流了這么多的口水,是不是很想吃夫君的肉棒子?”申屠嘯一邊說著,一邊對著香奴敏感的耳后吹著氣。
“哈嗯......嘯哥哥......夫君,餓了……疼疼我??!”香奴輕聲乞求著,申屠嘯一陣那兇獰的陽物幾乎快要頂破他的褻褲了。
三下左、三下右,旋轉(zhuǎn)、深壓,隨著他手指靈活動的逗弄,香奴的身子弓了起來,吟哦個不停,已經(jīng)陷入狂潮。
申屠嘯釋放褲頭里的猛物,將香奴微微往上一提,對準(zhǔn)了下頭的口兒,一挺貫到了最深處。
他的雙手來到了香奴的屁股下頭,讓她的大腿大大的分開,同時將她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膝蓋上,他開始用力挺腰網(wǎng)上狠頂。
“啊?。[哥哥!好深啊!”香奴呻吟著、喘息著,渾身哆嗦個不停,才歷經(jīng)一次情潮的花穴被這樣深深的占領(lǐng),令她一時舒服得發(fā)出了鶯囀似的嬌啼,她的雙眼迷蒙,嘴角都掛著一點點的銀絲,完全的投入這份強烈的感官刺激之中。
這樣的姿勢能讓兩人產(chǎn)生無比的親昵感,香奴只覺的身后的男人強大、溫柔,而且充滿在她的體內(nèi),兩具渴望著彼此的身子此時配合無間,肉莖每一次頂弄,香奴都配合的弄動著腰肢,他入得深,她也吃得深,誰都不愿意放開對方。
申屠嘯只覺得有千萬張小嘴同時狠狠的吮吻著自己的分身,那份滿足的感覺是自瀆無法取代的,此時此刻他才確認,只有埋身在香奴的體內(nèi),他才能獲得真正的快樂。
“香香,為夫好愛你?。 彼昧Φ爻榕税賮砘?,噗嗤噗嗤的聲響不絕于耳,香奴不斷呻吟著,只覺得快慰層巒疊嶂而來,她被推送到了云端,眼前炸開了一陣煙花,而幾乎在同一時間點,申屠嘯悶哼了一聲,低吼著他的愛語,將所有的雨露恩澤盡數(shù)澆灌給他心中唯一的小皇后。
圖解一下黃桑這個不會壓到孕肚的做法~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