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經(jīng)過一刻鐘以后,申屠嘯才放下了香奴的腿兒,在他拔出肉莖之時,空氣中傳來了啵一聲,那被操開的圓洞一時來不及闔上,申屠嘯眼尖,隱約可以看到里頭的嫩肉皆被精水和愛液浸潤,呈現(xiàn)一股淫靡的白潮,大抵是那精水已經(jīng)被宮房吞沒得差不多,在他退出以后只流淌出了一點點,在穴懸而口未滴下,小穴口收了以后一顫一顫的,白色的珠滴在股間堅持著未落下。
“吃進去,別浪費了。”申屠嘯瞧著那要墜不墜的模樣,只覺得不甚順眼,從下往上一勾,推進了穴口,小穴兒被操弄得又紅又腫,四周都是經(jīng)亮亮的水光,被他這么用手指戳刺,不依收縮了一陣,這一口吐出了更多的白濁液體,一瞬間便滴到了香奴身下的床褥上。
“真是任性,也不好好吃下去?!鄙晖绹[有些慵懶的說著,手指頭繼續(xù)方才的行為,一點一點的把外流的精水往上刮,修長的手指把黏稠的水液往收縮個不停的穴里頭帶,每一回都惡意的勾擦著還敏感不已的媚肉。
“嗯……”香奴嚶嚀著,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花穴里頭已經(jīng)濕潤泥濘,他又有意無意地刮蹭過她最禁不得激的敏感處,她的身子無法自抑的彈了起來,隨著他放浪的動作而起起伏伏,那平滑的小腹也肉眼可見的收縮著。
“是夫君射太多了,吃不下!”香奴一雙媚眼無辜的眨呀眨的,快把申屠嘯的魂都勾走了。
“還找理由!”申屠嘯佯怒在香奴的臀側(cè)拍了一下,發(fā)出響亮的聲響,香奴一雙眸子無辜的瞅著他不放,他仍硬下心腸斥責他,“香香不乖乖把夫君的精水吃下去,怎么會有小寶寶呢?”申屠嘯俯下身,開始輕輕舔著香奴的耳廊,對著她的耳朵輕輕吹著氣,香奴一張臉漲紅,發(fā)出了意味不明的嚶嚀,聽起來十足的嬌媚。
“我很乖的!”香奴軟噥的嗓子像羽毛一般在申屠嘯心頭搔過。
“香香這么不乖,看來要多灌幾次才能生寶寶了?!鄙晖绹[咬著牙,懲罰似的用手指在香奴的花穴里面飛速地打旋,香奴掙扎了一陣,申屠嘯用空著的另一手壓制著她的大腿,接著輕笑了一聲。
“香香這樣動來動去,夫君要怎么好好喂飽你呢?看來是該綁起來好好懲罰了?!闭f著,他抽出了在香奴花穴里頭作亂的手指,“嘖,瞧瞧你,里頭騷水可真多呢!”他用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撚動,拉出了令人羞恥的銀色細絲,“看來得讓香香學(xué)學(xué)乖?!?/p>
香奴躺在床上,一臉無辜。
申屠嘯笑著拿早就預(yù)備好的一捆紅色麻繩,手法俐落的先是縛住了香奴的雙手,接著將她的的大腿并攏,將兩條腿緊緊纏住,再往上推了一些,香奴柔軟的身軀被折成了一個彎弧,他將她禁錮在身下,硬挺的肉莖對準了潮濕的穴口往下壓。
“啊嗯...…好深……太深了……”雙腿被麻繩緊緊綁縛,是真的動彈不得,嬌軟的皮膚上面接受麻繩刺刺的感受,令她不自覺的想要掙扎,在掙扎的時候心中產(chǎn)生了一些依戀和羞恥,她哼哼唧唧的,朝著申屠嘯求饒。
“我會好乖的,不要罰。”申屠嘯用力的往她體內(nèi)撞擊肉體在遭到綁縛的時候有種殘虐的美感,能夠刺激體內(nèi)原始的欲,嫩肉往下凹陷,四周開始出現(xiàn)粉色的痕跡,搭配上香奴哀切的呻吟聲,各種變化都讓申屠嘯血脈賁張。
“哈啊……我不敢了……會好好吃下夫君的……精水……”不知是因為雙腿被縛的姿勢,還是因為身體上面的緊張,香奴的甬道咬得很緊,她強烈的感受到申屠嘯在她體內(nèi)的存在感,只覺得自己被填滿了,所有的知覺都被他強勢的侵占了。
“不要……”香奴來了點小性子,不高興地搖著頭,雖然情事上她一向柔順,不過她還是有自己的脾氣的。
“晚了,要學(xué)點教訓(xùn)?!闭f是教訓(xùn),實際上動做還是充滿了疼惜,可是香奴嬌氣,被他這么搗弄了一陣,眼角已經(jīng)閃現(xiàn)出了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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