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仆有序的把申屠嘯的戰(zhàn)甲捧了出去,又有一列婢子捧著洗漱的盥盆和布巾入來。
香奴和申屠嘯坐了下來,眾人忙活著給他倆人擦手凈臉,方才靠在申屠嘯身上,香奴的臉上也有了一點點的臟印子,沒人想在此刻去探究她臉上到底沾了什么,連香奴本人都不甚在意了,重要的是申屠嘯全首全尾的回來了。
在香奴擦干凈了手臉以后,站起身,在申屠嘯眼前蹲下,替他把靴子脫了,一旁的婢子立刻把洗腳桶備好了。
“香香,行軍時沒時間打點,我還是自己來吧......”雖然申屠嘯平時挺不害臊的,但是想起自己沒洗澡的天數,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實在不想把如此的男人味兒過給他的小嬌妻。
香奴沒有理會他,泄憤似的拿布巾搓起了他的腳丫子,像是想幫他搓掉一層皮似的。
這點力道對申屠嘯來說是不痛不癢的,不過申屠嘯卻覺得心頭特別癢,讓他撓心抓肺的。
很快的,一桶水已經烏了,香奴面無表情,冷冷的說著,“下一桶,加多一點玫瑰露?!毕闩挥X得自己的嗅覺似乎在某一個時間點死亡了,給熏的。
前前后后刷了三桶水,最后香奴放棄用布巾,直接拿起刷子來刷了。
在她起身的時候,臉上已經全是晶瑩的汗珠,申屠嘯眼神一暗,摁住了香奴的肩,阻止她繼續(xù)忙活。
“這些事我自己來就好了?!彼穆曇舻统粒鴿鉂獾挠?。
香奴已經注意到了,申屠嘯追隨著她的眼神有多么的炙熱。
香奴:大將軍的腳腳真是難以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