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中決定徹查盜賣私鹽的時候,香奴的父親成了代罪羊,而香奴所不知道的是,當年讓香奴的父親被定罪的那些文書,皆是香奴父親的換帖兄弟,傅謙之的父親所流出。
這也是當年傅夫人怎么也不肯讓傅謙之搭救香奴姐妹的個中緣由,一方面是心中的負罪感,另外一方面是他們最不能再和鄭家扯上關系,以免被瞧出端倪,以免鄭家案被重啟調(diào)查而被牽涉其中。
樹倒猢猻散莫過于此,當年所有和鄭家有交情的商戶無人敢為他們說話,就連香奴的外祖家都不敢,舉家搬遷,對兩個外孫女不聞不問。
這些舊事皆是申屠嘯上一世所查出來的真相,但他不忍再告訴香奴,前一世不忍,這一世更加不忍。
“圣上疑心你,那該怎么辦呢?”香奴是真的感到憂心,民不與官斗,官又怎么能與天子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是香奴......我不能死?!鄙晖绹[瞅著香奴,臉上的表情無比的堅定。
他不能死!
在遇到香奴之前,他就是孤身一人,他總覺得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就算哪天死在沙場上他亦無悔,他愿意為大盛子民拋頭顱灑熱血,死亡并不可懼。
可是在遇到香奴以后,他有了更重要的人要保護,他終于知道什么叫做牽腸掛肚,如果他就這么去了,她會受到欺負的!
“不能死.......”香奴反復咀嚼著這三個字,她是個聰明的,她試探性的問,“你要反抗圣上?”
“是?!鄙晖绹[點了點頭。
若是他不反抗,那么他就會像上一世一樣,成為皇室的刀,東蕩西殺、南征北討,可是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獵狗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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