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申屠嘯低沉的嗓子打斷了香奴的思緒。
姨娘啊......
她不禁抬頭看著眼前偉岸的男人,她不知道外頭的姑娘有多怕他,可她便覺得他是極好的。
這樣的男人,總有一天也會有姨娘吧?
“沒什么?!毕闩p聲回應(yīng),她已經(jīng)過得夠好了,不該有太多的貪念。
“方才瑞哥兒提到了妙姐兒。”她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倒是申屠嘯聽到這個名兒,面上就結(jié)了一層寒霜,“香香莫要為她求情?!泵罱銉哼@般隨意聯(lián)絡(luò)外男的舉動是會使家族蒙羞的,更別提她不顧聲名,假意被賊人綁架。
這背后的惡意遠(yuǎn)比申屠嘯一開始所想的還深,回過神來他才想到,若妙姐兒失了名節(jié),不論最后到底與他是否有關(guān),以他和鄭家的關(guān)系,恐怕都要收她進(jìn)房,畢竟他人在現(xiàn)場,事關(guān)名節(jié),怎么樣都是有理說不清。
妙姐兒是訂過親的,若這事兒傳出去,他不收她,她怕是只能一根繩子吊死了,這種以命為要脅的作法令他十分不喜。
年紀(jì)小小不學(xué)好,也是徹底寒了鄭家人的心,若非她是鄭家唯一的女孩兒,怕是要被活活打死了,無端連累家中姑娘的聲譽(yù)。
最后,申屠嘯在鄭家二老的懇求下終于松口了。
“妙姐兒被罰跪祠堂不許吃飯三天了,待這個月末便會先送回她外祖家,待到她出嫁?!鄙晖绹[盯著香奴。
“如果香香覺得罰太輕了,我會去提?!边@個懲罰申屠嘯覺得是輕了,可他本人受到的傷害他能既往不咎,但若香奴想給自己討個公道,他會替她討。
“不輕了,其實(shí)......”鄭家人已經(jīng)比她想像中的秉公處理了,平心而論,如果是她犯了這種事,而她爹爹還在的話,怕是嘴巴念了幾句,罰跪個兩個時辰就想揭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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