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兒!”香奴沒想到月照會突然間翻臉不認人,她心里難受了起來,從進競香樓以后,月照一直陪伴著她,對她多方照顧,她知道月照私底下思慕譚延,可她真沒想到月照會因為譚延,不再理會她。
她們倆以往明明說好,若都在揚州給人當妾室,便要努力得家主疼惜,得些機會辦個小宴聚在一塊兒。
香奴只覺得眼眶有些熱辣,她的目光始終追隨著月照,似乎想要從月照的背影找出轉(zhuǎn)圜的余地,可月照始終不理會她。
月照悄悄的握住了拳頭,她自然知道香奴難過,可她認為她們之間的交情還是斬斷的好。
月照想起了方才譚延的舉措,只真心的認為,她們倆以后最后不要有太多的交集,如此不論是對香奴也好、對她也好。
記憶如潮水,月照只覺得下半身似乎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
月照沒有想過她心中光風霽月的公子會出手標下她,那當下她心中是欣喜不已的,在驗身的時候她心中多了幾分期待,期待譚延會標下她,至少是因為對她有幾分的喜愛。
她躺在床上,心中有些慌亂,而譚延跟著來驗身的姐姐一前一后進入廂房準備驗身,譚延動作有些粗暴伸出了手指的在她的穴口隨意轉(zhuǎn)了一圈,帶來火辣辣的疼。
她當下覺得自己真的是樣商品,不是個有思想、有情感的女人,她目睹譚延將銀票交付,在單據(jù)上面立約,至此銀貨兩訖,她生長了十年的競香樓就把她賣出去了。
月照有些不安地望著他,接下來的一切都像是惡夢一場,譚延看了她一眼,臉上是陰鷙和惱怒。
月照自然不知道,譚延會標下她,是因為看準了她和香奴感情好。
譚延想起了再上一世,有一次月照小產(chǎn)了,香奴那是第一次不顧他的感受,苦苦哀求的想要出府看月照。
他對香奴疼惜,所以從不限制香奴和月照書信往來,也放任香奴邀請月照到譚府作客,可是他對香奴看管的嚴謹,從來不太愿意讓她隨意出府。
那一次他依舊拘著香奴,沒讓她走這一遭,意外的讓這性子最軟的香姨娘和他鬧了一陣。
只要標下月照,香奴和他之間就不會斷,他可以借由她們的書信,得知她生活的近況。
他不會放棄的,這一切已經(jīng)說不清是因為愛情還是不甘,這種而不得,讓一向順風順水的譚延在名為執(zhí)著的泥淖之中越陷越深。
譚延靜靜的瞅著月照,其實月照是美的,不管是眼睛鼻子嘴巴都是美的,可是站在香奴旁邊,她就像是香奴的婢子一般。
譚延將一旁的繡帕拿起來,“別動。”他這么對月照說,“也不許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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