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嘯渾身發(fā)熱,只覺得煎熬,走到床邊明明才十幾歨的路,他卻覺得好似跋涉了千里之遠(yuǎn)。
他小心地坐在床邊,看著小姑娘規(guī)規(guī)矩矩地躺在那兒,一雙會(huì)說話的眸子瞅著他不放,她至始至終不敢問他為何來遲,申屠嘯一時(shí)也解說不清。
在貨品成交后,買主便能在包廂里面享用屬于他的貨物,申屠嘯本不想這般唐突,但這一日他所受到的刺激太多了,如果不能好好的擁她入懷,他的心很難安定。
申屠嘯默默地放下了香奴的雙腿,有些心疼的揉著被勒紅了腿肉,香奴膚色白、膚質(zhì)嫩,這么懸吊了一陣子,膝蓋窩已經(jīng)有些紅腫了。
申屠嘯的視線太炙熱,讓香奴白色的肌膚涮上了一層美麗的粉紅。
兩人之間有著詭譎的一陣沉默,香奴率先打破了這份沉默,“嘯哥哥……”只是輕輕喚了一聲,喚醒了申屠嘯壓抑著的狂獸,申屠嘯欺身香奴兩腿之間,覆身而上,他擁著香奴,俯身在她耳邊輕喃著。
“香香,你終于是我的了。”語畢,他吻著香奴柔軟的唇,撬開她的貝齒后,語她唇舌交纏,他的動(dòng)作比平常又放肆大膽了一些。
一雙大掌在香奴的身上游移著,有著薄繭的手指所經(jīng)之處,皆使香奴的體溫升高,作為回應(yīng),香奴的小手大膽的爬到了他的肩頭,在他的頸子后面相扣。
香奴不吝嗇的回應(yīng)申屠嘯的深吻,各種澎湃的情緒都被參進(jìn)這個(gè)吻之中,兩神瘋狂的吸取著彼此特有的味道,像是想要獨(dú)占、想要銘印。
吻畢,兩人皆已是氣喘吁吁,兩人靠得太近,連對方的吐息都能感覺的一清二楚,申屠嘯的額頭靠著香奴的額頭,視線相交之時(shí),彼此的眼底都只有對方的倒映。
“那你也要是我的?!毕闩⌒÷暤恼f著,說完以后整張臉紅得快要滴血了。
“好,我也是香香的?!鄙晖绹[忍不住低笑了一聲,小妮子想要撩撥他,卻把自己羞成了一只煮熟的紅蝦,真是可愛極了。
“唔……”香奴發(fā)出了懊惱的呻吟,申屠嘯又忍不住笑了,他笑著往下肯吮著她的鎖骨,大掌幾番勾挑,香奴身上本來就不多的布料被他盡數(shù)褪去,小姑娘赤身裸體的躺在他身下。
下半身堅(jiān)硬如烙鐵,隔著幾層布料具有威脅性的抵著香奴軟嫩的私處。
香奴的雙手來到了申屠嘯身前,開始替他解衣服,香奴練習(xí)過如何伺候人的,她的動(dòng)作飛快,沒一會(huì)兒申屠嘯便光裸著健壯的上半身。
面對他充滿傷疤的身軀,香奴臉上沒有半分的害怕,反而有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心疼和探究。
她的手指撫過了他肩頭的傷疤,軟軟嫩嫩的觸感讓申屠嘯瘋狂,他喜歡撫摸香奴身上的每一處,更喜歡她那雙軟嫩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
唇舌再次落在香奴軟嫩的皮肉上,這次又往下移了一點(diǎn),來到了胸前軟嫩的乳肉上,他恣肆的吸吮著乳首粉嫩的花朵,大力的吞吐著其中一只白兔,大掌揉捏著另外一只。
“嗯啊……”香奴輕吟著,小手捉緊了他的肩膀,敏感的身子經(jīng)不起這樣的刺激,有些瑟縮著,可他一點(diǎn)也不許她退,另外一只空閑的手已經(jīng)來到了香奴的兩腿之間。
申屠嘯忙活著,一點(diǎn)都不得閑,唇舌品嘗了帶有淡淡體香的乳兒,雙手揉捏著她身為女子獨(dú)有的柔嫩。
雪白的乳肉在他的指掌間變形,被加重揉捏的乳首悄悄挺立,另一手靈活的開始撩撥那已經(jīng)濕潤泛潮的花戶,找到了敏感的小珍珠用拇指重重的來回揉撚,食指和中指在穴口畫著園,在春潮越來越泛濫之時(shí),食指悄悄地探進(jìn)了穴口,媚肉簇?fù)矶希o緊的吸附著外來者,像是想要迎接他的來到。
“哈啊……”身上的敏感點(diǎn)同時(shí)被喜歡的男人疼愛著,香奴弓起了身子,腦買貓似的低吟著,“好舒服啊啊……”嬌柔的身子緊繃了起了,從一開始輕輕顫抖,到最后渾身哆嗦,從充血的珍珠炸開的喜悅占據(jù)了香奴所有的感官。
申屠嘯眼神深邃,緊盯著香奴因?yàn)榍橛`放的模樣,他輕輕地刮了刮那正承受著高潮迭起的小花蕊,每刮過一下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戰(zhàn)栗著。
香奴輕喘著,心底開始緊張了起來,貝齒咬住了下唇,有些可憐兮兮的,她不敢望向申屠嘯,不敢去看他眼底噬人的欲望。
耳邊傳來解褲帶悉悉簌簌的聲響,香奴的十指不自覺的陷入申屠嘯的臂肌。
“別怕?!鄙晖绹[俯下身輕啄翹挺的鼻、粉嫩的唇,一只大掌安撫的在她身上游移,另一手堅(jiān)定的扶著炙熱的欲望根源。
在那肉頭碰觸到穴口的一瞬間,香奴微微瑟縮了一下。
“看著我。”申屠嘯溫和的擺正了香奴的臉,逼著她和她四目相交,在他的身子用力往下沈的時(shí)候,那張如花似玉的小臉因?yàn)閺?qiáng)烈的疼處而皺了起來,在競香樓兩年的養(yǎng)護(hù)下,那層組織十分厚實(shí),被他的巨大撐破之時(shí)帶來強(qiáng)烈的撕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