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歡她把他推出去,不管是因?yàn)槿魏蔚脑蚨疾豢梢裕@么做便好像把他隨手送人,想想申屠嘯都覺得郁悒不已了。
“啊呃……”香奴抓著他的肩頭,感受著他一下一下的頂弄,她不想跟別人分享的,可是她不能獨(dú)占,她知道申屠嘯光是為了娶他,就必定和家里鬧不愉快了,她又有什么立場讓他把家里送來的人弄走呢?更別說,她才知道申屠嘯的打算,在這多事之秋,她豈能給他添亂?
“你真舍得?”申屠嘯咬牙再問。
不舍得、不想,可是香奴這十五年來不斷地在失去,她拿在手里的東西都像是借來的,她不敢想著獨(dú)占,可是這個(gè)男人她卻一點(diǎn)也都不想分享。
在這個(gè)世道上,男人三妻四妾是本事,女人稍加阻攔是善妒,可她真的妒了。
陽物在陰戶中來回沖刺,如亂石穿空,帶來了強(qiáng)大的刺激,香奴感受的男人帶給她的快意,心墻被一點(diǎn)一滴的撞破,撞破了她的隱忍、她的偽裝。
“不舍得,不要……”她嚶嚶啜泣著,終于說出了令申屠嘯滿意的答案。
申屠嘯只覺得心里頭的疲憊和緊繃終于松懈,他低下頭安撫的輕吻著香奴的眼皮,“乖,不舍得就悍一點(diǎn),別再說要我納妾的話了,知道嗎?”
頂弄的動(dòng)作終止,申屠嘯抓著香奴的雙手,逼著她和自己十指交扣,他用額頭抵著她,與她四目相交。
兩人湊得很近,眼眸中都只有彼此,香奴能很明白的看到申屠嘯的認(rèn)真,她只覺得有點(diǎn)心酸,也有些許甜蜜,還有很多的歉疚。
“不會(huì)了……”她小小聲的回應(yīng),她的話尾被申屠嘯狠狠的吞沒,那是一個(gè)半癲狂的吻,申屠嘯的唇舌肆虐,盡情的汲取她口里的芬芳及甜美,享受密不可分的親密感。
兩具軀體貼得很近,盡情的廝磨,香奴盡心回應(yīng),柔軟的丁香小舌熱情的回吮申屠嘯靈活的舌頭,與其交纏、嬉戲在一塊兒。
身下的律動(dòng)繼續(xù),咕啾咕啾的水聲響亮,香奴的雙腿纏上了申屠嘯的腰肢,配合著他的挺動(dòng)抬起臀迎合,交合處已經(jīng)是一片泥濘,春潮泛濫流到了裙擺上,濕透過去,染濕了床褥。
實(shí)木制的床架被搖得吱呀吱呀的響個(gè)不停,而兩人已沉浸在這場情事當(dāng)中,對(duì)一切置若罔聞。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彼此身上,只想從對(duì)方身上獲取更多,同時(shí)也想給予更多。
“姆嗯哈啊……”感知到身下的小女人即將攀到巔峰,申屠嘯松開了香奴,香奴的酥胸起伏得很厲害,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一股說不出的暢快感層層疊疊的攀升,終于抵達(dá)了最高峰,香奴朱唇微啟,嘴角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銀絲,粉嫩的小舌不自覺的外露,她大口大口喘息著,微瞇的眼兒都露出了一些些的眼白。
“啊啊啊……”抵達(dá)巔峰的那一瞬間,申屠嘯正好狠狠一撞,直直的刺激在正開始收縮的蜜穴里頭,頂撞到最敏感的花芯,香奴呻吟不止,在高潮迭起中幾乎快想不起自己究竟置身何方。
申屠嘯低吼著沖刺了起來,用力鞭撻了百余回后,在那收縮不止的甬道里面盡情的噴射男性的最精華的精水。
事后,兩人就這么相擁了一陣子,很難得的,申屠嘯最后干脆的退出她的身子,沒再鬧騰,在他拔出來的那一瞬間,被撐大的口子收口,發(fā)出了啵一聲,稠白的液體失去了阻力,就這么滴落在香奴的裙擺上。
申屠嘯:你忍心讓我遭受玷污嗎???ヽ(?′Д`)???
香奴:話好像不是這樣說的∑( ̄□ ̄;)
申屠嘯:我為香香守著堅(jiān)貞?。??′?`?)
香奴:……(o???)┌┛Σ(?′*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