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點點火光成了燎原大火,將兩人包覆其中,四處擴散,啪啪啪啪,香奴只覺得肉體拍擊的聲音不絕于耳,而那快意在身上各處流竄,她的雙腿自然的纏上了申屠嘯的狼腰,“啊啊......好舒服......嘯哥哥......”愉悅快要從體內(nèi)輻射而出。
花穴開始用力的收縮著,那一瞬間香奴達到了極樂,攀到了最高峰,申屠嘯掐準了時機,在此時瘋狂的抽弄了起來。
“啊啊啊啊......”香奴的聲音變得瘋狂、高亢,身子也弓了起來,申屠嘯騰出了一只手,探向了兩人教合之處,從那濕滑的交接處找到了那充血的小珍珠,他開始快速的回旋磨撚,香奴的呻吟聲變得斷斷續(xù)續(xù),還帶著一些哭腔。
“哈啊......哈啊......不要啊......”本以為已經(jīng)到了極限,未料申屠嘯卻強行再將她往上推高,本以為達到高潮,未想還有另一波的高峰,本來是緊繃憋抑的,生生再次被開啟。
香奴只覺得眼前炸開煙花,在短短的時間里,申屠嘯讓她里里外外同時綻放,不曾有過的強烈快意讓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攀附在他身上,十指深深的陷入他強健的肌理,先是摁出明顯的月牙,再拉出長長的紅痕,雙腿在他腰后打叉,白玉棋子似的趾頭蜷縮在一塊兒。
“啊啊啊啊......受不住了......又到了......”充血的花和戰(zhàn)栗著,花穴里頭痙攣不只,香奴搖著頭,狂亂的喊著,嗓子都有些嘶啞了。
兩次間隔很短的情潮到臨,香奴的身子和精神都達到了極限,綿軟軟的靠在申屠嘯懷里喘息,而那花徑卻一反常態(tài)的瘋狂抽搐,不斷地擠壓絞扭著窄穴里頭的入侵者,身屠嘯的挺腰擺弄變得困難了許多,增生了不少滋味兒,他只覺得酥麻的感受從尾椎攀升,快速擴散,連鼻尖都麻了,那一瞬他低吼了一聲,交代在花穴里頭,濃稠的精水混著花穴里頭的蜜液,帶有一絲甘甜的麝香味兒彌漫。
“這妝臺挺堅固的,接下來要試哪一個?”申屠嘯曖昧的在香奴耳畔耳語著,香奴已經(jīng)沒力氣跟他掰扯了,只是沒好氣得翻了個白眼。
申屠嘯興致沖沖的把香奴擺在大圓桌上,接著依言在香奴的房里頭把她品嘗了個遍。
最后香奴有氣無力的側臥在床上,申屠嘯給她上好了藥之后,討好的幫她揉腰捏腿。
“好香香,不生氣了嗯?”
香奴只覺得渾身上下像要散架了似的,一點兒力氣都提不起來,她懶得說話,只是哼了一聲,拉了被子兜頭兜臉的蓋上,給申屠嘯瞧了個悶在棉被里頭的小山背影。
“香香,我要走了,不送我嗎?”申屠嘯拍了拍床上的那團小山,笑著問。
悶在被子里的小女人想一想,覺得有些委屈了,可也不忍再生氣,從被子里頭爬了出來,一雙眼睛紅得像兔子。
申屠嘯把她摟進懷里,親了親她的發(fā)頂,“明兒還來,別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