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穿嫁衣,肯定很好看,婚前三天不能相見,可那之前你可要有心理準備,我日日都來,我日日都要來操你?!鄙晖绹[的大掌在香奴的背上,曖昧的游移著,讓原本寧馨的氛圍瞬間變得春光旖旎。
“哪有這樣的?”香奴的臉兒紅了又紅,她一直以為經(jīng)過三年的調(diào)教,自己在情事上不會害臊了,可申屠嘯總歸有法子令她心臟撲通撲通的加速跳。
“就是這般?!鄙晖绹[壞笑了一下,“難得參觀小娘子的閨房,當嘗嘗嘗閨房之樂。”話說完,他把香奴抱了起來,放在一旁的梳妝臺上。
“申屠嘯,閨房之樂不是這樣用的,而且你把我放這兒做啥,起開,我要下去!”香奴在申屠嘯的肩膀上捶了一下。
“咱們今天來驗驗這么些家具是否堅固?!鄙晖绹[眸子中寫著興味沖沖,低下頭就啃著香奴白嫩的頸子。
“別這樣啊!會被看到?!边@時的天氣,領(lǐng)子開得比較低,這頸子上若是出現(xiàn)痕跡,可就難辦了,得搽很多粉才蓋得過去,可這粉一多,不是欲蓋彌彰嗎?
“好,那我啃看不到的地方?!鄙晖绹[從善如流地松開了她的頸子,但卻依依不舍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這一舔似是舔在香奴的心尖上,又癢又麻。
“姆嗯......”申屠嘯解開了她的衣衫,拉下了她的抹胸,兩只白兔隨著他的動作彈出,上頭粉嫩的茱萸上頭已經(jīng)有肉眼可見的小疙瘩。
“夫君待會兒就要離開了,好好喂飽夫君嗯?”申屠嘯埋首那軟嫩的乳肉之中,指掌也不規(guī)矩的揉捏著,留下了紅色的印子,唇舌更是肆虐著,發(fā)出響亮的嘖嘖口水聲,一聽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香奴又羞又惱,偏偏身子還實誠的狠,已經(jīng)化成一灘春水,褻褲里頭也是一片泥濘了。
“下面的小夫君也要好好喂飽?!庇|目驚心的紅痕一路從雙乳往下蔓延,他吸吮的范圍越來越大,香奴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少。
“還不是夫君呢!”香奴嬌喘著反駁。
“心底已經(jīng)是了,你心底早裝滿我了。”申屠嘯忒不要臉了。
“唔……”香奴還想反駁一二,可是卻被申屠嘯舔得全身發(fā)顫,他如今舔吮著她柔軟的小腹,一路往她神秘的三角地帶而去,香奴浸淫在羞恥和興奮的矛盾情緒之中,一方面希望他停下來,可是身子卻叫囂著要他繼續(xù)。
她的兩腿被分開,肚子上蹭了一顆毛茸茸的大頭,香奴有些惱火的去揪他頭發(fā),可申屠嘯沒有停下動作,反倒粗喘了一聲,似是十分愉悅。
申屠嘯跪在地上,除去了她下半身所有的遮蔽,“上面的嘴巴嘴是不誠實,下面的小嘴最乖、最老實了?!?/p>
“姆嗯……”香奴發(fā)出了一陣嬌嗔,抬起腿兒便輕輕的踹了申屠嘯一腳,那一腳不痛不癢,倒是讓小腳被申屠嘯抓到,往肩膀上一擱。
唇舌自然的再往下舔吮,申屠嘯將香奴的腿拉抬了一陣,讓那已經(jīng)微微濕潤的牝戶對準了自己的唇舌,大膽的吮啜著。
濕熱的舌頭在那悄悄探頭的小珍珠上頭輕輕舔吻著,香奴渾身哆嗦的發(fā)出了一聲嬌喘,“哈啊……”輕喘聲十分誘人,誘得申屠嘯又重重的吸了一口,那花和變得更加硬挺敏感,也讓它的主人享受銷魂極樂。
“啊嗯……”舌尖打著轉(zhuǎn),吸吮舔弄了一番,香奴渾身酥軟,搔癢的感覺開始從下身傳遞到全身,她不自覺的把臀微微抬起,讓申屠嘯能夠更好的舔弄著,“唔……舒服……”香奴仰著腦袋瓜,瞇著眼兒享受著。
“哈嗯……”一陣戰(zhàn)栗過后,香奴只覺得仿佛置身云端,光是這般舔弄著,她便已經(jīng)達到了一次的高潮,纖細的雙腿抖個不停,不由自主的夾住了申屠嘯的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