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寶寶,來……把這個吃下去就不難受了。”申屠嘯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瓷瓶,倒出了一顆黑糊糊的藥丸,一股腦兒的塞到了香奴嘴里。
這是他事先備下的顫聲嬌解藥。
“嗯......”在藥進(jìn)入嘴里的第一時間,香奴的眉頭就蹙了起來,肉嘟嘟的紅唇也不滿的嘟起。
申屠嘯只想伸手掐自己,一個緊張就忘了香香最是怕苦的。
“乖寶寶等等啊,我去倒個茶水,啊對還有蜜餞!蜜餞!”申屠嘯手忙腳亂的要到茶幾邊上拿茶壺,可他茶壺還沒到手,心便涼了一半。
說時遲、那時快,他還來不及制止,便只聽到了一聲呸。
“好苦!”神智不是很清明的香奴嬌嗔了一聲,手還架在自己脖子上,丁香小舌吐個不停。
申屠嘯轉(zhuǎn)頭一看,只覺得渾身血都冷了。
“藥呢?”申屠嘯慌張的回到了床邊,他估量著香奴吐藥的角度,只在繡花枕上看到一抹藥痕,那藥痕直挺挺地往床邊去。他的大掌慌忙的在床邊摸來摸去,卻是什么也沒摸到。
那便是滾到床底去了......
申屠嘯出身顯赫,他這輩子還沒做過這等可笑的事情,可是為了自己的心尖尖,什么身段都得放下。
申屠嘯蹲下了高大的身軀,鉆到了床底下,費(fèi)力的伸長了手,在那邊掏摸了好一陣子。可他非但什么都沒摸出來,還碰了一鼻子的灰。
申屠嘯高壯,縮著身子鉆床底已是一身狼狽。而這打掃的丫鬟可挺失職的,申屠嘯狠狠的阿嚏了好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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