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嘯一動也不動,內(nèi)心十分困窘,又十分的高興,加之先前心中的不安與憤怒,可以說是百感交集。
香奴靠得太近,一下子他身上的香氣竄進(jìn)鼻頭,鼻血反而滴滴答答的流得更急了。
“哎呀!怎么會這樣?”香奴驚呼一聲,心一橫,狠狠的捏住了申屠嘯的鼻梁。
在香奴終于止住他的鼻血以后,身屠嘯整個(gè)鼻子都變紅了,看起來有點(diǎn)可憐。兩個(gè)人一同坐了下來,如今兩人一同在臨江仙的時(shí)候不似以往那般拘謹(jǐn)了。
申屠嘯一直側(cè)著身子,被激起的生理反應(yīng)怎么也無法除去,香奴在競香閣三年了,自然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兒。
“大將軍,讓奴家?guī)蛶湍?。”既然已?jīng)決定要大膽地放手一搏,香奴便決定自己該使勁渾身解術(shù)去討好她未來的倚仗。
申屠嘯全身硬梆梆,雞兒也硬梆梆,他渾身上下能充血的地方都充血了,使他覺得一陣?yán)Ⅳ?。他懷疑自己是色欲熏心過了頭,產(chǎn)生了幻聽。
“我……我……這……”還來不及反應(yīng)過來,命根子已經(jīng)掌握在香奴的手里。
柔荑隔著錦袍感受著下頭隱隱抬頭的獸,蟄伏已久的欲根哪里能夠受得了這樣的挑逗,當(dāng)下高高抬起。
香奴畢竟還是干凈的身子,就算曾經(jīng)見過男子的孽物,也不曾真的觸碰,她這些日子因?yàn)橐娏?xí)“閱鳥無數(shù)”,可以看出這大家伙十分不凡,如今真的用手去戳看看才知道,這不凡的家伙不只巨大粗長,還十分硬挺。
香奴有些感慨,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
“嘶——”申屠嘯臉色丕變,眼明手快的捉住了香奴作亂的小手,“香香,別調(diào)皮了?!彼穆曇舸謫。瑤в袔追只艁y,在這么被刺激下去,他可很難再把持下去。
申屠嘯只覺得他的君子風(fēng)度都快要拿去喂狗了。
香奴抬起眸子,里頭有盈盈水光,臉上雖充滿了紅暈,可是卻有著幾分篤定,“沒有調(diào)皮,奴是認(rèn)真的。”她綿軟軟的嗓子里面有著幾分的認(rèn)真,用另外一只手推了推申屠嘯的手臂,之后繼續(xù)手邊的動作。
申屠嘯放棄掙扎,綿軟軟的小手撩開了他的袍子,解了他的褲頭,溫柔的握住了那炙熱硬挺。
“香香,為什么?”為什么要做到這一步,“你別怕,如果是受了委屈,你不需要……嘶……”不需要如此,我也會給你做主。
“不是受了委屈,是不想大將軍委屈?!毕闩珳惤松晖绹[的耳邊,小小聲的說了一句:“也是因?yàn)橄矚g大將軍。”
申屠嘯瞪大了眼睛,只覺得今日不斷的受到?jīng)_擊,雖然是以驚喜居多,但也摻和了不少的驚嚇成分。
申屠嘯喉結(jié)動了動,發(fā)出了意味不明的咕噥聲,最后終于順應(yīng)了自己的心,他緊緊擁著香奴,俯身深吻著她的紅唇。
香奴頓了一下,馬上放軟了身子,讓申嘯屠嘯盡情的肆虐,香奴沒有被吻過的經(jīng)驗(yàn),這是她的初吻,她只覺得有些暈乎乎了,丁香小舌被霸道的席卷,她小心翼翼的回應(yīng)。
兩輩子,他始終只惦念著她,熟悉的氣息,青澀的吻技,申屠嘯只覺得心中的糾結(jié)散去了大半。
最內(nèi)心最深處,他還是想念著前世深愛他的香奴,可是理智上,他覺得如今的香奴卻很好,心中還沒有譚延的影子,不曾受到傷害。
兩人吻著,從淺酌到深入品嘗,香奴只覺得自己的心臟跳得很厲害,那是種全新的感受,所有的感官在有意識的情況下被填滿,口鼻之間全是男人濃厚的氣息。
申屠嘯身上有令應(yīng)她安心的氣味,他身上有種干凈清冽的氣息,讓她很快的深陷其中。
香奴的小手套弄著已經(jīng)灼熱的肉莖,她的力度適中,軟嫩的小手盡心盡力,曾跟到底端,用心照拂。
在深吻結(jié)束了時(shí)候,她喘息著,只覺得小臂酸麻的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