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申屠嘯一路送著香奴回房以后,在臨去之時于競香樓大門口遇到了譚延,左琴聳拉著腦袋,小心的站在他身邊,在看到申屠嘯的時候,她連頭都不敢抬。
譚延堅持不肯離去,左琴只覺得騎虎難下,這兩個男人湊在一塊兒,怎么想都不會是好事。
起初申屠嘯是有些生左琴的氣,不過理智思考過后,她也知道左琴確實難為,他的怒氣變直指讓這一切發(fā)生的譚延。
譚延太無恥,若譚延光明正大地追求香奴,申屠嘯還敬他是條漢子,可他用那些鬼蜮伎倆,說那些模棱兩可的假話意圖欺騙香奴,這是申屠嘯所不恥的。
“申屠嘯!”譚延陰沈的喚了申屠嘯一句,臉上的表情沒了平常儒雅的形象。
“譚延?!鄙晖绹[除了對著香奴,對其他人的表情都是一貫的冰冷、殺氣騰騰。
牧青為了護(hù)主,手已經(jīng)放在劍柄上,黃遮輸人不輸陣,亦蓄勢待發(fā),兩人在空中交匯的目光已經(jīng)充斥著戰(zhàn)火。
“兩位公子,有話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說如何,這樣在門口吹風(fēng)也不好,還會嚇到其他客人呢!”左琴硬著頭皮出來調(diào)節(jié),四周詫異的注目越來越多了。
確實,有些話不好當(dāng)面說。申屠嘯和譚延沒有出聲反對,左琴便當(dāng)他們兩人同意了,“兩位公子,請隨奴家來。”左琴硬著頭皮,帶著兩人到了競香樓最偏僻的一處廂房,這廂房平時便是讓人秘密議事用的,四周中了一片竹林,擺設(shè)十分簡單,左琴想著就算兩人打起來,也比較不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注目。
兩人隔個一張桌子落座,一時沒有人開口說話,左琴尷尬在一旁,直到譚延怒斥了一聲,“還不快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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