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蕓愣住,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錢覲從沒給過彭沛?zhèn)惢貞?yīng),自己也有一個感情穩(wěn)定的同性伴侶,其實她并不欠錢覲什么,但她和彭沛?zhèn)惖年P(guān)系,總有種難以啟齒的意味,特別是在錢覲這個被偏愛的人面前。
錢覲瞧著白蕓的神色,突然明白了什么,斟酌著問道:“他到現(xiàn)在還沒告訴你嗎?”
“告訴我什么?”白蕓問。
錢覲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問她:“你還記不記得,彭沛?zhèn)愓f要追我那段時間,你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白蕓想了一下,還真想起了一些事情。
那時候她包養(yǎng)了一個鮮肉模特,那模特長得挺帥的,符合亞洲模特纖瘦的審美,雖然身材不算健碩,但在床上知情知趣,跟她很和諧??墒撬と肆?,受不了被人忽視,追她追得越緊,她越厭惡,于是找了個由頭就把他甩了。
那天晚上她喝了個爛醉,第二天醒來是在酒店,財物俱在,衣冠整潔,應(yīng)該是她自己憑著一絲清醒去開的房間。
但這件事,跟彭沛?zhèn)惡湾X覲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你如果想不明白,我就更不明白了,”錢覲笑道,“但我能確定的一點就是,他是真的不喜歡我,追我這事也是假的,至于為什么說要追我,大概是因為我沒有定居在C城,大家雖然知道有我這個人存在,但誰也不知道我是誰,具體怎么樣,還不是憑他一張嘴隨便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