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留了一盞廊燈沒滅,然后鉆進(jìn)了被子。
一開始不想離他太近,可是日本酒店的床普遍偏小,即使是這種檔次的酒店,床也沒辦法躺兩個人還能不挨著。
察覺到身邊的床墊塌陷了一塊,彭沛?zhèn)悷o意識地在她旁邊拱了拱,將頭靠上了她的脖子。
他的身軀燙得像個小太陽,不是那種冬天烤火的小太陽,而是掛在天上的,讓人一看就開心的那種太陽。
她僵了一瞬,沒有將他推開。
第二天早上醒來,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摟著他睡了一晚上,他的頭埋在她胸前,短硬的頭發(fā)戳著她的下巴,她半邊身子都快要被他壓麻了。再加上她昨天下午滑雪滑得有些肌肉酸痛,一時間整個人有些動彈不得。
幸好彭沛?zhèn)愋褋淼煤芸欤煊X到她頭在動,便從她身上爬了起來,看起來神清氣爽,恢復(fù)力驚人。
“你再不起來,我就要被你壓癱瘓了?!卑资|還躺在床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彭沛?zhèn)悜T會順桿兒爬,立馬伸手將她撈進(jìn)懷里,一邊給她按摩一邊說道:“那我每天晚上抱著你睡,你聽我抱怨過你重嗎?”
這話怎么聽怎么不舒服,白蕓一下子身體也不麻了,一把將他推開,面色不善:“那我重嗎?”
這是道送命題。
其實白蕓看著瘦,但她體脂率很低,鍛煉過的身體自然是要比她看起來的樣子要重一點的,但這話他可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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