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蕭南簡直要翻白眼,“你要是真跟我一邊,那你就是豬隊友!要不是那天你要我給他送甜酒,我就不會被……不會那么慘!”他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也就算了,問題是他事后想起來電梯的監(jiān)控一直是開著的啊,也就是說自己那么不堪的樣子除了殷慕昂,還有可能被別人看見了,他真的沒臉活了好嗎!只是余蕭南不知道殷慕昂在要他的時候?qū)L舻谋O(jiān)視死角,根本不可能讓別人看到他迷亂的模樣。
蔣豁撓撓腦袋,“小南,你別生氣啊,我二哥平時不那樣的,肯定是因為他太在乎你了?!?/p>
“別跟我解釋了,反正你們是蛇鼠一窩,沒一個好東西!斯文敗類說的就是你們??!”
余蕭南罵得正爽,突然肚子里傳出一陣‘咕嚕咕?!穆曇袅ⅠR把他的氣勢打折了一半,這兩天為了躲殷慕昂他沒敢出門也不敢隨便開門,昨天就把家里的干貨全都啃完了,到現(xiàn)在肚子早就空了,這一生氣又不知道消耗了多少能量。
蔣豁嘿嘿笑,“小南你再給我一次賠罪的機會,讓我請你吃大餐好不好?”
一聽到大餐肚子又不爭氣地唱起來,余蕭南紅著臉咆哮,“你別以為一頓飯就能收買我!”
蔣豁一個勁點頭,“恩恩,這次欠你的我以后一定加倍還你,今天你就先賞個臉讓我請你吃一頓嘛?!?/p>
余蕭南哼了他一聲,最終還是敵不過饑餓,惡狠狠地宰他,“我要吃全A市最貴的!”
“沒問題?!笔Y豁打了記響指,反正他二哥給報銷啊。
去吃飯的路上余蕭南反復(fù)向蔣豁確認殷慕昂會不會出現(xiàn),蔣豁每次都特真誠地保證不會,余蕭南半信半疑間放心了那么一點點。
到了A市唯一一家七星酒店,看著那金碧輝煌地裝修和那些對自己行古典宮廷禮的服務(wù)生,余蕭南差點以為自己穿越成歐洲貴族了。
余蕭南覆到蔣豁耳邊壓低聲音問,“在這里吃一頓要多少錢?”
“你一個月工資多少?”
余蕭南用手比了個數(shù)給他,“千?!?/p>
蔣豁笑了笑,“嗯,大概能頂你半年工資?!?/p>
“?。??”半年?余蕭南瞪著眼睛吞吞口水,那些走動的服務(wù)生瞬間都變成了大號金幣符,“蔣總,要不這樣吧,咱別在這里吃了,您把那錢折現(xiàn)給我,我請你去東街新開的酒吧耍。”
蔣豁有點轉(zhuǎn)不過彎,一臉智障地看著他,“?。。俊?/p>
“就這么定了!”
“可是……”
“走吧走吧,你欠我人情就得聽我的!”銀子銀子!
蔣豁已經(jīng)被突然力氣大增的余蕭南拽出了酒店,蔣豁跟在一臉亢奮的余蕭南身后暗嘆一聲,二哥你可別怪我不幫你,是你家這口子腦波不同常人,就只好浪費你精心布置的賠罪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