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緊腿,讓我?guī)湍愫煤孟聪?。?/p>
白秋意兩手扶著墻,兩人身上什么都沒穿,沈清越站在她身后,說要用大肉棒給她搓穴。
白秋意聽他的話,把腿夾緊,結果搓著搓著,就被男人搓噴水了。
等兩人從浴室出來,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了。
白秋意有點累,躺床上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沈清越卻完全沒睡意,近些日子,他的睡眠質(zhì)量是越來越好了,只是現(xiàn)在還沒到他的睡眠時間。
從黑暗中看著身前的女孩,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沈清越沉沉地睡了過去。
白秋意在這個世界陪了男人七十年,看著他咽氣,她也沒立刻走。
男人的容貌維持在了她剛來的那年,那時候因為和原主共情,她知道自己放不下這個男人了,所以早早的就把男人的名字填到了“容顏不老”的括號里面。
隨著和男人相處的日子越來越長,白秋意清楚地意識到,就算沒有共情在,自己也會被這個男人吸引。
她細細地看著床上的男人,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說了一句:“登出吧?!?/p>
這些年,她和男人容貌一直沒改變,男人隱約能猜到是她的原因。
他曾好奇問過,但她只是笑笑不說。
他也就不問了,待她的態(tài)度始終如一。
察覺到自己大限將至的時候,他很不放心她,拉著她的手不放,絮絮叨叨的,完全不像他往日的作風。
白秋意告訴他,她已經(jīng)準備好棺材了。
如果他走了,她就陪他一起走。
她問:“不知道沈先生愿不愿意和我合葬?”
他答:“愿意?!?/p>
兩人早早地躺到了棺材里面,棺蓋沒蓋上。
他和她說了很多,大概是害怕,以后再也沒有機會說了。
她靜靜地聽著。
這是她第一次,安靜了這么久,聽他一個人說。
兩人走后的第二天,房間里開著蓋的棺材,被兩人的兒女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