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緊緊吸附著男人粗長的欲棍,季裴承退出來的時候,帶出了一圈被磨戳得充血的騷肉。白秋意瞄了瞄身下,只覺得空虛又癢。
聽筒里,傳來了張?zhí)炝旱穆曇簟?/p>
“寶寶,你在聽我說話嗎?”
白秋意聽著呢,不過不想回。
這人剛才問她在哪里,估計之前已經(jīng)把電話打到她娘家問了她的動向。
白秋意注意力在季裴承身上,見男人埋頭到自己身下,她穴里頓時一酸,淫液從穴口吐出。
當男人用舌頭舔她穴的時候,白秋意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
張?zhí)炝簺]有錯過這一聲,他眼皮頓時一跳。
“寶寶,你在做什么?”
濕熱的舌頭從她穴口刷過,兩片肥嫩的陰唇被分開,男人舔到了她的陰蒂,嫩紅的頂端被他用舌尖不斷撥弄,挑逗,靈活極了。
白秋意不由地曲起兩腿,腳撐著沙發(fā),把屁股抬起來。
男人黑色的腦袋,埋在她兩腿間。
他舌尖滑到了她穴口,鉆了進去。
白秋意腦子空白了一瞬,自己喜歡的人和自己不喜歡的人給舔穴是完全不一樣的。
白秋意渾身的感官都快炸了,呼吸急促,意亂情迷:“老公~舔深一點~”
不夠呀。
里面癢得厲害。
季裴承完全沒想到白秋意會這么大膽地說出來,楞了楞,隨即才想起,她跟張?zhí)炝阂呀?jīng)離婚了,自己的身份其實不需要再隱瞞。
“要多深?”季裴承把舌頭拔出來,對著她的穴口說話,熱熱的氣息灑上來,讓她穴口那層嫩肉不住收縮,像是引誘男人再進來,也像是受不了男人這樣刺激,“捅穿你好不好?”
他兩拇指按住她穴口旁邊的肉,一個用力,黏連在一起的穴肉就分開來,露出一個騷濕的淫洞。
季裴承伸出舌頭,往洞里面舔。
白秋意身體深處癢得厲害,可穴口四周又爽得直蠕動。
兩人這邊鬧的動靜,張?zhí)炝翰皇峭耆牭?,但白秋意的呼吸變化,還有她的嬌喘聲,以及她那聲老公,他都聽得清清楚楚。
張?zhí)炝豪懔死?,以為白秋意在想著自己自慰,呼吸頓時粗重了起來:“老婆,告訴我你在哪,我去找你。”
“老公給你舔,舔地深深的。”
回應他的是,電話的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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