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江鶴不舔了。
白秋意瘙癢難耐,掰開自己的穴,頭垂下來,看著瀾江鶴,扭了扭屁股:“好父親,舔嘛,穴穴都是父親的哦,沒被人舔過,父親就不想把女兒舔噴水嗎?女兒會潮吹哦~”
赤裸裸的誘惑。
而且聽這話的意思,小丫頭估計(jì)自己玩過自己的穴。
真是個小騷貨。
瀾江鶴完全想象不到,她還有這樣的一面。
他舌尖又伸出來,插到白秋意的穴里面,白秋意頓時舒服得呻吟:“啊~好父親~就是這樣~女兒的穴只給父親干~求求父親,干爛女兒的處女膜吧……”
瀾江鶴呼吸一頓,擺動的舌頭也停下來。
暈頭了。
竟然忘了這事。
原本只打算在外圍幫她撫慰的。
“父親~快呀,干爛女兒的處女膜,喂處女血給父親喝~”白秋意騷上頭了,什么害羞,完全不知道,一心想讓男人干自己,而且因?yàn)樯陷呑釉髯鰡适慕?jīng)歷,真真切切地有這種想喂瀾江鶴喝自己處女血的血腥想法。
瀾江鶴一想,現(xiàn)在是末世了,生存都有問題,誰還在意這層處女膜?
最重要的是,聽到喝血,他竟然有點(diǎn)控制不住自己。
有一瞬間,瀾江鶴感覺自己的意識被強(qiáng)烈的渴望支配了。
舌頭盡力伸得更長。
瀾江鶴的舌頭本來就比尋常人長,這會盡力伸,就碰到屏障了。
白秋意絲毫不知道,只覺得他越深入越爽,她屁股壓著瀾江鶴的下巴和嘴上,上身微微前俯,兩手撐著床,前后聳動屁股:“父親~干爛它,干爛小騷逼……哦~騷逼爽壞了……”
瀾江鶴舌頭完全成了她的按摩工具,他嘗到了血味。
小姑娘的處女膜真被他戳破了。
瀾江鶴本能地咽了下淫水和血水混合而成的液體,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淫水和血液分離,那些血液極快地被吸收,在瀾江鶴體內(nèi)失去了蹤跡。
“嗯——父親——噴水了……”白秋意下身劇烈抽動,突然撐起屁股,掰開自己的陰唇,外翻的媚肉上那個小孔噴出來的水,全部沖到瀾江鶴臉上。
瀾江鶴被劈頭蓋臉一陣淋,楞了一下,隨即無奈地閉上眼睛。
小丫頭,報(bào)復(fù)心還挺強(qiáng)。
他不過問了句她洗干凈沒有,就往他臉上灑水。
也不想想,自己既然都愿意吃她的穴了,還會在意被她往臉上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