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卑浊镆獍岩恢皇謴谋蛔永锷斐鰜?。
柳青淮見她遮遮掩掩的,再想想昨晚她那么熱情,心里更不好受了。
白秋意一口氣把水喝完,嘴巴委屈地噘著:“爸爸,我頭有點痛。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p>
柳青淮又找到昨晚和她相處的感覺了,心情莫名好了一點點:“我?guī)湍闳嗳???/p>
“好?!卑浊镆饬⒖虘?yīng)道,并把杯子遞給他。
動作非常自然。
透著熟稔。
柳青淮心情又好了點點,接過杯子。
“我用躺下來嗎?還是坐著?”白秋意道。
“都可以?!绷嗷吹?。
“那我躺著吧?!卑浊镆馔采弦惶桑^朝著柳青淮這邊。
柳青淮側(cè)身坐著,給她揉腦門,靈力從指尖透出,為白秋意舒緩腦部。
白秋意舒服得都想哼出聲了,只覺得又暈又痛的腦袋,瞬間就不痛了。
“爸爸,你學(xué)過按摩?”她看著柳青淮,“我感覺不怎么痛了,爸爸好厲害!”
“沒特意學(xué)過?!绷嗷吹?。
白秋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道:“那個……爸爸,你讓人幫我查了么?”
“已經(jīng)查了,”柳青淮看著她,“應(yīng)該很快就有結(jié)果了?!?/p>
“如果柳玉澤真的出軌了,我跟爸爸也那個了……也算是公平了,”白秋意捉住被子的手狠狠一攥,“但如果他以后還死不悔改,我一定要他好看!爸爸你不許幫他!”
柳青淮遲疑道:“如果他沒出軌呢?”
“不可能!”白秋意憤怒地一捶床,然后坐起來,挪到柳青淮旁邊,盯著他看,“如果爸爸娶了我,明明很硬,龜頭已經(jīng)戳到穴了,爸爸你會突然拋下我去工作嗎?爸爸你會一個月都不碰我嗎?”
真是靈魂兩拷問。柳青淮道:“不會?!?/p>
柳青淮事業(yè)心不重,當(dāng)初會下山,不過是為了突破的機(jī)緣。
繼承柳家的產(chǎn)業(yè),其實只是順帶。
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也只是因為無聊。
再說一個月不碰小姑娘,那更不可能。
這么乖,這么軟,這么甜。
要是情況允許,真恨不得每天都碰!
“所以,他一定是出軌了!”白秋意眼神嚴(yán)肅地看著柳青淮,有種他也必須要認(rèn)同自己的想法的脅迫感。
柳青淮:怪可愛的
臉上有點肉,微微鼓的時候,讓人想上手捏捏。
柳青淮道:“對,你說得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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