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沒什么味道,但他覺得,他含進嘴里的是弟弟,吞到腹中的也是弟弟。
江戍狠狠灌了一大口水,感覺這個杯子買對了。
太適合意淫了。
他頂著硬邦邦的下身,出了廚房,到客廳找白秋意“玩”去了。
晚上返校的時候,程飛飛和張大奔也一起坐江戍的車,一行人鬧哄哄地到了學校。
軍訓結束了之后,就開始正式上課了。
江戍可能是因為和白秋意互相表明了心意,平時看白秋意的眼神非常的……熱切,就像狗看到了骨頭。
在宿舍外面還好,他不會對白秋意做什么出格的舉動,但在宿舍里……
一個多月后,程飛飛和張大奔從外面回來,撞到了兩人在沙發(fā)上做愛。
當時,白秋意正騎坐在江戍身上,搖屁股搖得歡。
程飛飛花了很長時間,才勉強適應兩人的關系,倒是張大奔,適應力非常好,幾乎是秒接受。
快樂的時光過得很快,轉眼就學期結束了。
下午一點。白秋意拖著個小型行李箱,和拉著個大行李箱的江戍一起走出了校園,上了江戍的車。
暖氣啟動,車里的溫度慢慢升高,白秋意扯了扯自己圈住脖子的毛衣領子:“把暖氣調低點,我這都快熱出汗了?!?/p>
開車的江戍伸手把暖氣下調:“剛不是怕你冷么?!?/p>
白秋意笑了笑:“謝謝啊?!?/p>
他比較怕冷,江戍身體耐寒,無論多冷身體都是熱烘烘的,晚上睡覺,開著暖氣白秋意都要抱著他睡。
其實就算他不抱,江戍也會主動抱他。
一整個學期下來,白秋意就只有兩個周末回過自己家,江戍晚上沒能抱他睡覺,第二天就會故意賣慘說不抱著他睡覺,完全睡不著,讓白秋意提前一天回學校,或者他去找白秋意。
“說什么謝,”江戍道,“還不如喊聲老公來的實在?!?/p>
白秋意看了他一眼:“感情你這么體貼,是有預謀啊。”
“這話就說得難聽了,”江戍道,“哥對你什么時候不體貼了?事事把你放首位,完全把自己活成了白秋意的老公?!?/p>
白秋意頓了頓,緩緩罵了聲操:“騷還是你騷,我現(xiàn)在都說不過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