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戍沉默了。
能不怪嗎,突然就被自己那樣了。
他想起了什么,又問:“除了這個,還有沒有難受的地方?”
白秋意道:“沒有了。”
江戍道:“你剛才說癢……?”
白秋意終于等到重點(diǎn)了,他小聲道:“是啊,而且不止剛才癢,哥你前兩次幫我打手槍的時候,我都感覺后面好癢啊,而且還會有水流出來,昨晚……流了很多,床單都被我弄濕了?!?/p>
江戍沒說話,想起了昨晚的事。
少年不給自己開燈,估計不是害羞,他可能是擔(dān)心被自己發(fā)現(xiàn)床單被他弄濕了。
他換床單,也不是因為講究,因為床單可能濕了很大一塊。這種情況,是該換的。
“你以前有過這種癢,還流水的情況嗎?”江戍問。
“沒有,”白秋意道,“在被哥擼之前,都沒有癢過,也沒有流水過。被哥擼了之后,我發(fā)現(xiàn)癢了,流水了,就特別想要東西進(jìn)來撓撓,可又不好意思跟哥說……”
江戍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就聽到他繼續(xù)說:“剛才看A片,我看到男的把雞巴插到女的屄里,我就想,我癢的時候,哥是不是也可以這樣弄我,給我止癢?!?/p>
江戍喉頭緊了緊,感覺呼吸都不順暢了。
“你……你現(xiàn)在不癢了吧?”他艱難地道。
感覺自己也跟弟弟一樣敏感了,竟然因為弟弟一句話就硬了。
“沒有,”白秋意跪坐起來,“不過下次我癢的時候,可不可以讓哥再那樣撓我?”
他眼神太坦蕩了,好像不帶一點(diǎn)欲色??山鶇s清楚地記得,他被自己操屁眼的時候,說的那一句句完全不像是會出自他嘴的污言穢語。
這強(qiáng)烈的反差,讓江戍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白秋意看著他,把手伸到了他的胯間,摸了摸:“哥又硬了啊,是想干弟弟屁眼嗎?”
江戍喉頭滾了滾:“你一個小孩子,別屁眼屁眼的掛在嘴邊?!?/p>
“不叫屁眼,那就屄嗎?還是穴?”白秋意看著他,一副我在認(rèn)真討教的樣子。
江戍也看著他,半晌之后道:“別鬧了?!?/p>
這個樣子,真的……讓人特別想欺負(fù)。
“我沒鬧,”白秋意道,“我想幫哥哥吸出來?!?/p>
最后,白秋意用嘴幫江戍吸出來了。
江戍摟著他睡覺,腦子里還是亂糟糟的。
怎么會這樣?
他跟弟弟這算什么???
兄弟之間的關(guān)懷?
白秋意知道他肯定還會糾結(jié),這種事他也不好意思直接點(diǎn)破,說哥你可能喜歡我,你有可能是同性戀。
江戍未必能接受得了,畢竟同性的愛情,在這個國家,有極大一部分人是接受不了的。
白秋意想讓江戍有個緩沖的過程,最好是他能自己理清楚,自己的性取向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