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江戍想說,你好騷啊。
可是臨出口了,他想起這句不是什么好話,又咽了回去。
雖然沒說,但他快被白秋意這一通騷下來,弄得快射了。握著陰莖套動的速度加快。
白秋意扶著墻,被江戍的手指干了一會兒,可心里還是覺得不滿足。
他從昨晚就開始惦記男生的雞巴了,今天不吃到,總感覺缺點什么。
“哥,不夠啊,要粗一點的,”白秋意掰著屁股,扭頭看他,“哥要進來嗎?我感覺要粗一點的才能徹底止癢?!?/p>
江戍看著他被自己插得直流水的屁眼,這誰能拒絕???
年輕人有時候做事,不會考慮那么多,況且江戍已經(jīng)被白秋意誘惑,刺激得根本沒法好好思考了。
白秋意讓他插,他就真的插。
一手扶著白秋意的腰,一手扶著自己的陰莖,碩圓的龜頭對準(zhǔn)了泥濘的小雛菊,臀部配合著使力,成功將一個龜頭擠了進去。
白秋意忍不住放聲哭了:“哥,好痛,好痛??!”
他都后悔了,想讓江戍出來。
這他媽比女身時被破處還痛!
江戍也痛,這,這夾得也太緊了。
他眉頭擰著:“那我出來了?”
雖然痛,但不得不說,爽感更多。
本能讓自己繼續(xù)插,但理智上又不想讓弟弟痛。
“不,”白秋意眼淚嘩啦啦的流,“哥,你繼續(xù)插,里面還癢。”
痛都痛了,要是真讓江戍出來,那他不是白痛了?
江戍聞言,臀部立刻朝前一甩,心道我這也是為了給弟弟止癢,絕對不是為了自己。
白秋意差點嚎出聲:“呃嗚……痛痛痛……”
眼淚大滴從眼角滑落,白秋意渾身痛得一下一下地顫,江戍臉上也有痛苦之色,快被他夾射了,又爽又痛的,這誰頂?shù)米。?/p>
他手越過白秋意的腰部,繞到他身前。
白秋意陰莖已經(jīng)痛軟了,變回了小小的海綿體。
江戍揪住他的海綿體,身下也不敢亂動,怕他又喊痛,只是腦海也沒法思考兩人為什么會進行到這一步的事。
此時他腦海里有一半裝著白秋意被自己貫穿的地方,有一半裝著白秋意痛的事。
他也不敢說話,因為好像說什么都不合適。
白秋意被他玩著陰莖,慢慢的硬起來了,后面也沒那么痛了,還透出了絲絲的癢意。
白秋意心道他的身體果然很適合被干,要不然以他眼下的體質(zhì),換其他部位這么痛,現(xiàn)在肯定還沒能緩過來。
“哥,你動動,”白秋意的聲音有點虛弱,“輕點?!?/p>
“好。”江戍應(yīng)了聲,邊撫弄手里的陰莖,邊緩緩的抽動。
這一下子,不得了了。
江戍又快要射了,跟打手槍時完全不同的感覺,濕濕的,軟軟的,還很暖,密不透風(fēng)無處不在地包裹著他,整根欲棍都暢快到了極致。
江戍感覺頭皮麻了,身體也麻了。
“弟弟……”他看著兩人相連的身下,艱難地吐字,“你,還難受嗎?”
白秋意難受,癢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