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爽,再快點,干死我,干死我……”林默言大聲叫喊著,已經(jīng)管不了會不會被人聽見。
“啊……求你,求你再快點,再快點干我,把我操到射精……”林默言有種錯覺,他現(xiàn)在不是被一根按摩棒干著,而是被一個真正的男人搗干著屬于他的女性的那一部分器官,這種被奸淫,被操干,被捅穿的快感,讓他哀求起來。
一個不經(jīng)意的動作,按摩器的開關一下被撥動到最高檔。
“啊啊??!不行了,太快了,麻了麻了,花穴麻了,救我,救救我……”林默言不知在向誰哭喊著,他只知道自己快被粗長快速震動的那一根棍子干死了,那種從來沒有體會到的遍布了全身的麻癢快感快把他推向瀕死的高潮了。
林默言的花穴突然一陣絞緊,把整個按摩棒都箍在花穴里,就算他抬起屁股,按摩棒也不再往外掉。
“啊啊啊……到了,到了……”林默言花穴的最深處涌出一股大量的淫水,比他從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多,正順著按摩棒從花穴的邊縫往外流淌,滴滴答答的染濕了床單。
林默言的性器也一抖一抖的射出了白色的精液,從床上噴灑在地下,顏色卻比上一次淺淡了很多。他筋疲力盡的軟倒在床上,也顧不上還在震動這個按摩棒,任它攪動花穴刺激著它繼續(xù)分泌淫水,像失禁一樣止不住的往床上流淌。
林默言閉著眼睛休息,他大腿分開,露出正插著黑色按摩棒,流著晶瑩騷水的紅腫花穴,感受著已經(jīng)麻木的花穴仍然被按摩棒操干帶來的微弱快感。
林默言的感官已經(jīng)被高潮的快感擊碎,現(xiàn)在他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聽不見,只有高潮的余韻還在一波又一波的沖擊著他,花穴隔幾秒就抽搐一下,流出一灘淫水。已經(jīng)半軟的性器,也稀稀拉拉的吐著稀溜溜的白濁。
突然,一個不應該在這個時間出現(xiàn)的聲音響起了:“你還真是淫蕩啊,要含著按摩棒睡嗎?”
作家的話:父親大人今日從外地歸來,好幾個月沒有見到了,于是乖女兒要去盡孝道了。(其實是父親大人不喜歡我在電腦前面呆著。)不能保證每日一更了,但是我會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