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吮吸著他的致命快感在一瞬間喚醒了他的全部記憶。
“朱砂……”江承呢喃著呼喚她。
“嗯?”朱砂在起起伏伏間氣喘吁吁的問他。
沒有事,他只是有不可抑制的歡愉。
他親吻著朱砂的脖子,然后一路向下含住了她的紅櫻,她顫動的乳在他的口中靜止下來,他用力的含吮著,直至朱砂開始夾他。
“輕點(diǎn)……乖……”江承親親她的乳尖,那樣久沒有做過,朱砂只是稍稍動一下就讓他想繳械投降。
朱砂就放松了身體,緩慢地吞吐著江承,“可以了嗎?!?/p>
江承又覺得這似乎是對他的否定,他托住了朱砂的腰,開始向上頂弄她。
朱砂的頭向后仰著,她也在找回熟悉的感覺。
他曾經(jīng)帶著她領(lǐng)會了性愛,帶著她攀上了高潮。
天色微熹,他們結(jié)束了最后一次,江承站起身開始穿衣服,“我要回去了?!?/p>
一夜未眠,但這半天也是他擠出來的。
她曾經(jīng)問他是否覺得自己弱小,所以當(dāng)他擁有了更大的力量的時候,他只想第一時間就去告訴她。
“嗯,路上慢點(diǎn)?!?/p>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不用了?!敝焐皼]有動,“我會直接離開?!?/p>
“……不回昌城嗎?”
“我的總部并不在昌城?!?/p>
江承系上了袖口的扣子,看了看朱砂,然后走過來重新坐在床邊,“什么時候回來。”
“也許不會。”
江承捧住朱砂的臉,看著她,她的眼中毫無波瀾,他的背脊在清晨中開始發(fā)冷,他問她,“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嗎?”
然后他看見她搖了搖頭,“不可以。”
“你說過……”
“我沒說過。”
昨夜的繾綣仿佛給了江承無盡的力量,他按照她說的做了,他以為,他們會有未來。
而事實(shí)永遠(yuǎn)就只是這么殘酷。
“我就只是,你捅向江深的一把刀嗎?”江承低啞著聲音問她。
“江承,這件事情里獲取到利益的是你,不是我。”
朱砂站在窗口,看著江承在晨光中離開。
所有事都在了結(jié)。
朱棠輸了,江深被她從背后插上了刀。
周昱時走了,江承也走了。
一個接一個的離開。
再好不過。
從江承開始的,那也從江承結(jié)束吧。
她也可以離開了。
她覺得身體一片輕盈,除了頭似乎有輕微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