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騷貨還嫌自己奶子沒被摸夠嗎?”
有人笑了起來,只見暫時沒被人抓的大乳房被宋梓澤自己拿在手中,配合著下面兩個洞里充塞著的六個大肉棒的抽插,不斷的揉搓著。被堵住的嘴巴里發(fā)出哼哼唧唧的聲音,隨即腮幫子一鼓,兩個鼻孔里噗呲噴出兩根面條似的精液,噴得那根正在兇猛射精的肉棒上到處都是。他瞳孔緊縮,痛苦的搖著頭想掙扎,想張開嘴巴喘氣,但是那人按著他的臉,讓他沒辦法動彈,他只能把根本無法包含住的超大量精液用鼻孔噴出來,通紅的臉漸漸變成紫色。
當(dāng)這個男人漫長的射精結(jié)束后,宋梓澤也因為窒息而暈厥了過去。他的眼睛大翻著,根本就看不到眼仁了。這男人嚇了一跳,連忙掐他人中,扇他耳光,終于是把他給弄醒了過來。然而這已經(jīng)不是他第一次昏過去,這些男人根本就不會憐惜他,等他一醒過來就繼續(xù)開始對他的淫虐。
司機(jī)早就把車子開到一個無人的巷落,加入了男人操干他的陣營。他們就像是無法無天的狂徒,根本無法得到任何的制裁。漫長的奸淫持續(xù)了好幾個小時,宋梓澤到最后已經(jīng)根本無法射精,只能持續(xù)不斷的射尿。這些男人怕他脫水,給他喂了不知道多少瓶礦泉水,也造成了他的尿液不斷分泌。
到了不得不各自回家的時候,這些男人把宋梓澤丟在了車上,都整理著裝離開了。宋梓澤就像是一個被折斷了四肢的玩偶,肉團(tuán)一般的躺在精液中微微抽搐。他的眼睛已經(jīng)長時間處于翻白的狀態(tài),不知道還能不能恢復(fù)過來,說不定已經(jīng)被操傻了吧。嘴巴也像是一個癡呆兒一般大張著流著口水,無法合攏。
此時的宋梓澤,在公車燈的微弱照射下,盡管胸口還在微弱的起伏,仍像是死了一般。他整個人都被精液糊上了一層漿糊,好像是被強(qiáng)力的膠水黏在地上一般,稍微抬起手來都會很艱難。
他的子宮和腸道因為接納了太多的精液而鼓鼓脹脹,從外面看上去則是小腹隆起像是懷了孕一般,比他的乳房挺得還要更高。他下身的兩個蜜穴因為被連續(xù)的操干而變得松弛,軟趴趴的張開著,成為了兩個一目了然的黑黢黢的又大又深的洞,陰唇更是被干得整個掀開。洞里不斷的流出男人們留在他體內(nèi)的惡臭的精液,匯聚在他所躺著的精液沼澤之中。透過松垮的穴口還能看見里面不斷抽搐蠕動著的絳紅色肉壁……似乎還有一小截腸子被帶了出來,露在肛門口。
屁眼里流出的精液漸漸帶著些異物……宋梓澤似乎被操得大便失禁了。
他胸前的乳房更加凄慘,白皙的乳房上到處都是抓痕咬痕,不止是奶子,一對乳頭更是紅腫得簡直要炸開。硬得堪比他仍舊硬挺著射尿的肉棒。當(dāng)然這對乳頭也大張著奶孔射著乳,就像是從地上冒起來的噴泉,他的肉棒和乳頭交替表演。他的奶子隨著射奶還在色情的抖動,好像在邀請著唯一留在車上的司機(jī)。
然而司機(jī)也急著要回家了,他雖然很想再獨自享用宋梓澤,但他畢竟是個有家庭有事業(yè)的大叔,不能意氣用事,他只好把已經(jīng)是一攤爛肉的宋梓澤給搬下車。把這個雙腿合不攏,陰唇腫脹大開,松弛的屁洞因為不斷被倒灌進(jìn)風(fēng)而無力的收縮,任何男人看到都想操干一番的人給丟在了黑暗的巷子里。
宋梓澤失神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他什么聲音都聽不到,只能聽到自己射奶和失禁的聲音。他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徹底的昏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