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已經沒有了屬于自己的神智,宋梓澤卻在最后關頭拒絕了讓自己射精的誘惑。老頭微微一笑,似乎覺得這只是早晚問題,便讓調教師繼續(xù)下一個程式。
電擊仍舊無休無止,而宋梓澤屁股里那根管子起了更加重大的變化。他感覺到這根管子已經從他的前列腺往更深處延伸,好像要順著他的腸道往胃里面插一般。他驚恐地感覺到了生命威脅,開始用僅剩不多的力氣想要掙扎……
看著宋梓澤迷亂而驚慌的表情,莊園主人笑了起來。
“停下來……不行……會被插穿的……啊啊…………”
宋梓澤已經被不斷延伸的管道像一塊串在竹簽上的肉般晾了起來,他的雙腿被調教師給解開,于是他現(xiàn)在就腳不沾地,只憑借屁眼里的管道支撐著掛在半空。與此同時電流順著管道直接刺激著他深層的腸肉,幸好之前他已經被灌過腸,否則現(xiàn)在一定是被管道操得大便失禁了。
木馬仍在上下顛簸,宋梓澤卻奇跡般地并沒有掉下去,而是被這管道看似危險地固定著。他的雙腿痙攣著無法閉合,自動維持著張開的姿勢。他的雙手則痛苦地探到自己的肛門處,想去拔出那根插得他不停干嘔的管子,可是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反而一雙手被屁股里泄出來的淫水給完全浸濕?;梦詹蛔∪魏螙|西。
漸漸的,這根管子變成了透明的顏色,令人驚嘆的正是里面的景象。只見宋梓澤屁眼里滾滾流下的騷水在管道里形成了一道瀑布,就像是下雨天車前的擋風玻璃。
“哈啊…………會死的……主人……救我……腸子要被插穿的……啊……”
宋梓澤痛苦地哀求著,常煊捏緊了拳頭幾乎想要沖過去,然而他不能?,F(xiàn)在他有所行動的話,只能給莊園主人比利更多的借口讓他無法把宋梓澤帶回去。
管道上下刮著脆弱的腸壁,很快腸壁深處就充血而更加的疼痛。宋梓澤的叫聲也是一聲比一聲拔高。然而不上不下的感覺讓他從來沒有這么煎熬過,更何況還有源源不斷的電流刺激。這已經不是高潮就能解決的問題了。
就在他徹底要脫力地暈過去之時,突然管道里發(fā)出了某種嗡嗡的聲音,與他雌穴里那個仍舊在勤勞轉動著的按摩棒相唱相合。然而這顯然不止是震動這么簡單——那管子竟然在吸吮他的腸肉!
“啊啊————————不要————不要吸——啊…………腸子會被吸壞掉的——啊——”一瞬間宋梓澤的瞳孔縮小到一個黑點般的大小,仰起頭發(fā)出劇烈的尖叫。這種仿佛有一個吸塵器在攪著自己內壁的感覺,讓人覺得下一秒自己就會被攪得粉身碎骨!這根管子叫囂著仿佛要把他從腸子開始整個都給吸進去,猛烈地吞噬著他的腸壁。很快這種軟組織的器官就充塞了進去,伴隨著宋梓澤動物一般的嚎叫,很快所有人就看到,宋梓澤的肛門口以外的那透明的管道里,漸漸吸出了某種粉紅色的嫩肉……就像他拉出了肉色的屎一般,掛在他的屁股外面。有點兒像痔瘡,但比那個更加觸目驚心——
由于過分的濕潤,竟然沒有出血,但即便這樣,這種痛苦也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忍受的下來的。伴隨著一聲響徹的尖叫,宋梓澤終于是翻著白眼暈死過去。
“還沒完呢?!鼻f園主人仿佛司空見慣,毫無憐憫地笑了起來。
只見調教師按了一個按鈕,這根管道立刻發(fā)出了另外的一種聲音。只見吸出來的那些腸肉突然發(fā)瘋一般地被重新塞回了宋梓澤的屁眼里。于此同時,似乎是早就積存在木馬內部的某種液體像是用高壓槍一般打進了宋梓澤的身體內部——不到兩秒,他的腹部就積滿了這種液體,瞬間高挺得如同懷胎十月。這種沖擊力讓剛剛暈過去的他又醒了過來,并且發(fā)出了更為凄厲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同時舌頭極力向前伸去,一陣嘔吐聲,宋梓澤吐出了滿口的酸水。開始痛苦地喘息。
“饒了我……啊……”
莊園主人拍手笑道:“小奴隸,這種催情液體,能讓你那個無底洞一般的屁股,更加無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