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馳把頭埋在她胸前,微涼的舌尖在乳頭上打轉(zhuǎn),手已經(jīng)探到下體,隔著內(nèi)褲揉。
姚希詩記掛著裙子,她半個月的工資,這混賬男人不看場合發(fā)情,要是把裙子弄壞,或是沾上不明液體
她挺起胸,扶著他的頭發(fā):“等一下好不好?我先把裙子脫了”
“不好”他啞著聲音回答:“裙子買下來”
買下來,不能讓她穿出去,就在家里穿給他看,由他親手扣上一顆顆扣子,再親手解開,由他系上綁帶,再由他摘開,閨房之樂。
姚希詩低頭看他,大口大口吞咽的男人,就像餓極了的狼,侵略性十足,時不時把脆弱的乳頭咬住拉扯,既疼,又快感十足。
他終于肯放開,兩顆奶子沾上他的唾液,涼嗖嗖的。
他輕輕地一扯,裙子落地,渾身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他的頭湊近,這兒也有一股特殊的香味。
她是怎么做到的?他抬頭看她一眼,女人水汪汪地也看著他,這不是引人犯罪嗎?
他站起身,將她抱起:“腿圈住我的腰”
“蔣馳”她又緊張又害怕:“有人過來怎么辦?”
“你別叫出聲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他壓低聲音,在她耳畔說,說完又含住耳垂,舔得嘖嘖響。
姚希詩開始覺得呼吸困難,身子燥熱不安,裸背貼上全身鏡,她舒服地哼哼,圈在他腰上的雙腿夾緊。
蔣馳褲子也沒脫,掏出雞巴,擼了兩把,硬得不行,抵在穴口,一邊去吻她:“放松”
“哈好熱”
他也熱,汗水涔涔,她可能是緊張,還不夠濕,十分艱難才進(jìn)了個龜頭,卡在那兒不上不下,簡直要了他的命。
他放開她的唇,頭埋在奶子上,挑著她的敏感點(diǎn)舔。
姚希詩其實(shí)很想要,但就是精神太緊張,一直留意著外面的聲音,怕有人進(jìn)來。
不僅如此,還要極力壓抑呻吟,可千萬不能叫出聲。
不夠濕也有個好處,甬道比平時更緊,蔣馳不急不躁,一邊舔奶一邊緩緩地進(jìn)入,一寸一寸地戳進(jìn)去。
每入一寸,他的眉頭便擰緊一分,他低嘆:“好緊”
“嗯”被填滿的感覺,果然是不一樣的。
姚希詩咬住下唇,手往后,撐在鏡子上,屁股被他抓著一上一下,直挺挺的雞巴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重。
“好多水”他啞聲笑。
“不要不能滴到地上”
“那怎么辦呢?”邪惡的舌頭竄入她耳內(nèi),她一個激寒,只會喊:“不要”
“好不要”掛在他手里的內(nèi)衣,被他按在屁股上:“接住你的淫水”
腰身聳動,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姚希詩幾乎溺死在他眼底的欲望深海里。
“嗯”攀頂那一刻,她狠狠咬在他的肩膀上,吞下一大串的呻吟媚叫。
淫液和精液攪在一起,一半進(jìn)了她的小穴,一半流進(jìn)她的胸罩內(nèi)。
蔣馳放下她,盯著手里能擠出水的蕾絲內(nèi)衣,笑得邪惡。
姚希詩靠著鏡子,雙腿交叉,看到他的笑容,心里一陣悸動,勾了勾手讓他過來。
蔣馳湊近,只聽到她媚得滴水的聲音:“那兒好癢你吸吸”
他雙目猩紅盯著她,她仍在笑,按著他的頭,分開雙腿。
“哈”
第一次吃到自己的精液,蔣馳說不上什么感覺。
姚希詩終于心滿意足,將他趕了出去,內(nèi)衣是穿不了的,幸好方才買了新的。
蔣馳把那件裙子買了下來,店員愉快地刷完卡,曖昧地笑著目送他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