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淮親了親他的眼角:“寶貝兒,你可以的,你是Omega,你感受到你后面多濕了嗎?你想要的,而且連四根手指都吃不下,你待會兒怎么吃得進我?”
簡松意想了想柏淮的尺寸,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心里開始有些緊張,他怕疼。
柏淮看著他的眼角更紅了,心里終究還是舍不得了,緩緩抽出手指,低聲哄道:“對不起,老公的錯,我們今天不做了好不好,等你再長大點?”
“不好。”簡松意緊緊抱住柏淮,“我沒事的,就是你別在弄我了,你進去好不好,我想要,我憋得好難受啊,老公?!?/p>
這是簡松意第一次主動叫他老公。
有些啞,有些軟,沾滿情欲。
一瞬間就讓柏淮興奮起來,只覺得胯下的硬漲再也沒法忍了。
直接翻身,把簡松意壓在沙發(fā)上,讓他趴著,抬起了他的腰。
意識到這是個什么姿勢后,簡松意不好意思起來,開始掙扎:“柏淮,我不要這個姿勢,好羞?!?/p>
柏淮跪坐在他身后,俯下身子,輕輕吻了吻他的腺體:“我查過了,第一次這個姿勢,最不容易傷到你,最不疼。所以不要任性好不好?”
簡松意的腺體被溫柔地親吻著,親得他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柏淮總不會故意欺負他的,他既然決定要柏淮標記他,就應(yīng)該把自己放心地交給柏淮。
于是紅著耳根,點了點頭。
柏淮溫聲哄道:“乖,兩只手抓住沙發(fā)扶手,屁股抬起來一點?!?/p>
簡松意紅著臉,照做了。
他感覺到自己的臀瓣被輕輕掰開,小穴周圍被輕柔地按壓撫摸著。
想到柏淮此時此刻正在打量著自己最隱秘的部位,羞恥得閉上了眼。
而柏淮打量著那個小穴,明明剛剛才被四根手指插過,現(xiàn)在就又收緊了,還泛著水光,粉嫩可愛。
顯得自己身前昂首挺立的性器,粗壯可怕起來。
他自己都開始懷疑,簡松意吃得下自己嗎。
“寶貝兒,待會兒太疼,就告訴我,我就停下來?!?/p>
簡松意抓著沙發(fā)扶手的手指,更緊了,然后低低的“嗯”了一聲。
他做好的心理準備,卻在那個滾燙熾熱的性器抵到他的后穴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緊繃起了身子。
“寶貝兒,你放松一點?!?/p>
柏淮哄著簡松意,一手撐在沙發(fā)上,一手扶著自己的性器往里送。
雖然他理論姿勢豐富,可是到底也是第一次,又怕弄疼簡松意,所以送得格外慢。
好在簡松意體質(zhì)敏感,水格外得多,所以稍微輕松了些。
但太緊了,真的太緊了。
擠進一個龜頭,都十分勉強。
然而當龜頭擠進那個緊致滾燙的甬道,被媚肉吸吮包裹住的一瞬間,卻給柏淮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愉悅,他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喟嘆,喘息變得粗重。
易感期的欲望無限放大,占有欲越來越強,柏淮的眼睛有些紅,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直接頂?shù)胶喫梢馍眢w最深處,頂?shù)剿纳城?,然后命令他打開,接納自己,聽他在自己身下哭喊,然后狠狠地貫穿他,灌滿他。
太想要了。
柏淮死死咬著唇,用疼痛讓自己稍微冷靜下來。
這是簡松意,簡松意嬌氣,怕疼,自己不能這樣。
不能這樣。
他拼命忍住體內(nèi)洶涌叫囂的欲望,啞著聲音問到:“寶貝兒,疼嗎?我可以繼續(xù)進去嗎?”
簡松意抓著沙發(fā)扶手的指節(jié)已經(jīng)泛白,唇角已經(jīng)被他咬得殷紅,眼尾泛著潮氣。
太大了,太撐了,難受。
但他一定要讓柏淮完全標記自己。
于是低喘著氣:“老子沒那么嬌弱,所以你能不能快點進來,你這樣慢吞吞的更難受。”
他想著長痛不如短痛。
而柏淮也是第一次做愛,也沒當過Omega,挺簡松意這么一說,就以為真的是因為太慢了,所以難受。
于是雙手掐住簡松意的腰,固定好他的姿勢,自己腰部一用力,猛得頂了進去,碩大的性器不容分說地沒入了那處緊致的甬道,穴口被完完全全撐開,褶皺都被撐平,體內(nèi)的液體被擠得汩汩往外流。
那一瞬間,柏淮滿足的喟嘆和簡松意失控的哭喊同時充斥滿了整個客廳。
“疼!柏淮,疼,你出去,出去,好撐,好疼,你混蛋,出去?。∏笄竽懔?,出去吧,好痛啊,我不要了,不要了……”
簡松意邊哭喊著,邊試圖往前爬,離開柏淮的控制。
好疼,太疼了,柏淮的性器真的太大了,好像要把他的身體撐開一樣,他不行,他不可以。
簡松意想逃,卻被柏淮用力掐住腰摁了回來。
他的喘息粗重得不像樣:“寶貝兒,不行,這個時候出去,會死人的。”
真的會死人的。
他是個Alpha,還是易感期的Alpha,他很年輕,很健康,他有性欲,他已經(jīng)三個月沒解決過了,而他身下的人,是他心心念念最喜歡的人。
是他第一次夢遺夢見的人,是他每一次有欲望的時候,一閉眼就會想到的人。
他想要他很久了,也忍了很久。
而自己現(xiàn)在就在他的身體里,感受著他緊致濕滑的甬道,溫暖的媚肉一寸一寸貪婪又浪蕩地吮吸著自己的性器,他怎么可能出去。
“寶貝兒,就剛進去疼,后面就不疼了,會很舒服的,你相信老公行不行?!卑鼗窗崔嘀睦铿F(xiàn)在就艸哭簡松意的瘋狂想法,低頭親吻著他的腺體,“你心疼心疼老公,讓老公完全標記你?!?/p>
柏淮永遠知道怎么哄好簡松意,簡松意死死抓住殺手扶手,聲音低啞得不像話:“那你輕一點,行不行?!?/p>
“好,我輕一點?!?/p>
柏淮的吻順著腺體,慢慢往下,一寸一寸落下細細密密的吻,舌尖打著轉(zhuǎn),勾起簡松意一次一次的酥麻,一手握著簡松意的腰,一手玩著簡松意的乳頭,試圖激起簡松意更大的欲望。
低沉的喘息,聽得簡松意心癢難耐。
起初被撐開的疼痛已經(jīng)緩了過去,胸前的玩弄和背后的親吻,以及空氣里強勢霸道的雪松的味道,讓簡松意被疼痛喚回的理智,消失了。
只剩下發(fā)情期的欲望,讓他變得浪蕩。
他想要,他瘋狂得想要僅僅是填滿還不夠,他想要柏淮艸得更深。
他甚至好像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的生殖腔打開了,一股又一股液體源源不斷地分泌而出,瘙癢難耐。
欲望侵蝕了理智,簡松意只剩下發(fā)情期的本能,扭著腰:“動一動,你動一動?!?/p>
柏淮正好親吻到他的腰際,看著剛才還哭喊著不要了的某人突然這么浪,忍不住咬了一口他腰側(cè)的軟肉:“妖精。求我?!?/p>
“求你,動一動?!?/p>
“求誰?”
“淮哥哥?!?/p>
“還有呢?”
“老公。老公你動一動。”
聲音帶著顫抖的媚意。
這下,Omega的放浪徹底勾起了易感期的Alpha的暴躁和強勢,柏淮的自制力幾乎已經(jīng)分崩瓦解。
他直起身,微微后撤,帶出粘稠的淫液,然后又猛得一頂,狠狠撞了進去。
他曾經(jīng)用手指找到過簡松意的敏感點,所以這一撞,直直撞上了那處敏感。
簡松意忍不住尖叫了一聲,抬起了頭,后穴纏得更緊了:“太深了,不要了,太深了。”
“寶貝兒,這還不夠深,待會兒頂進你生殖腔的時候,才叫深?!?/p>
柏淮前面已經(jīng)極盡所能的溫柔和克制,可是簡松意的孟浪姿態(tài)徹底勾起了易感期Alpha的惡劣。
他一手撐在沙發(fā)外側(cè),把簡松意禁錮在自己身下,一手握住簡松意的腰,低頭,細細輕吻著簡松意敏感的耳廓和腺體,低聲哄道:“寶貝兒,你放松點,放松點就不疼了,我也會輕一點的,會很舒服的,相信我好不好?!?/p>
簡松意被他哄得神魂顛倒,感受著自己體內(nèi),被撐大的肉壁在被粗大的性器慢吞吞地研磨著,如同隔靴搔癢,只想要更多,于是偏過頭,看向柏淮,半瞇著眼睛:“那你,那你不要騙我?!?/p>
“嗯,不騙你?!?/p>
然而下一秒,簡松意就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柏淮下體瘋狂抽送著,每一下都撞上了最敏感的點,簡松意回頭的角度,正好能看見柏淮用力頂著胯,在自己的雙臀之間抽送。
那具向來冷白的肉體泛著情欲的紅,汗水玩著精瘦的腹肌紋理一點一點滴落,沒入兩人交合處。
簡松意覺得羞恥極了,手肘撐著沙發(fā),一聲一聲呻吟喘息,卻不知道為什么,始終沒有回頭。
柏淮已經(jīng)看出來,他的Omega已經(jīng)完全被發(fā)情期的欲望支配了,于是試圖往更深處進發(fā)。
他的手指按壓著簡松意的小腹,一寸一寸地挪動:“寶貝兒,是這嗎?”
簡松意喘息著,搖搖頭。
“這兒?”
搖搖頭。
“那是這兒?”
簡松意扭了一下腰。
柏淮輕輕挑唇:“那看來我快艸到了。”
從來沒有在柏淮口中聽到過的臟話讓簡松意的后穴用力收縮了一下,柏淮被攪得寸步難行。
他沒想到這種話對簡松意的刺激那么大。
他放緩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低頭含住簡松意的耳垂,舌尖順著他的耳垂輪廓勾著,低啞著聲音:“寶貝兒,準備好了嗎?我要艸進你的生殖腔了。”
“你……你別說了……”簡松意羞得無處可藏,“要做就做,別他媽說這些東西?!?/p>
“好,不說了,我們寶貝兒臉皮薄,我知道。那我進去了?”
“你……你輕點?!?/p>
“好,我輕點,寶貝兒放松,別怕?!?/p>
“好……啊!”
簡松意還沒來得及緩過來,就尖叫出聲,眼角直接泛起了生理性的淚水。
他從來沒想到,原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不是前列腺點,而是生殖腔入口,柔軟狹窄從未曾被觸碰過的入口,就那么被滾燙的性器一頂,就是從來沒有過的刺激,又疼又癢,卻帶起讓渾身痙攣一樣的快感。
然后簡松意射了。
兩人都沒想到,就只被艸了一下生殖腔入口,簡松意就射了。
一聲尖叫,濁白的液體從簡松意身下射到了淺灰色的沙發(fā)上。
因為高潮的痙攣,后穴緊緊收縮,咬得柏淮也差點射出來。
簡松意癱在沙發(fā)上,重重的喘息著,柏淮讓自己離開了簡松意的身體,抱起他,讓他面向自己,騎在自己的腿上,親吻著他眼角生理性的眼淚
“寶貝兒,你怎么這么敏感?把我沙發(fā)都弄臟了,你說怎么辦?”
簡松意羞紅臉,埋進柏淮的脖頸:“讓你不去床上?!?/p>
“不是因為你剛求著我要你?”
“柏淮……??!”
不等簡松意發(fā)火,柏淮就抬起他的屁股,然后對著自己的性器狠狠摁下。
性器順著濕滑松軟的甬道,順利地全根沒入。
簡松意剛被艸到生殖腔,后穴的狀態(tài)正好,所以雖然刺激,但倒也沒那么疼。
柏淮怕再過一會兒,小東西收緊了,又得疼一回。
簡松意卻覺得柏淮是畜生:“你怎么這么饑渴!讓我歇歇不行嗎!”
眼角紅得委屈。
柏淮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研磨著他的乳頭,低聲道:“不行,你爽過了,我可還沒有爽。你總不能每次都讓我不爽吧?”
簡松意剛打算推開他就跑,卻被柏淮雙手緊緊摟住了大腿。
然后下一秒,他就感覺自己身體懸空了。
柏淮居然抱著他站起來了,他本能地就摟住了柏淮的脖子,雙腿緊緊夾住了柏淮的腰,這樣一來,卻不自覺的把柏淮的性器往自己的穴道送得更深了些。
柏淮抱著他,慢吞吞往臥室走著,肉棒隨著走路的姿勢,自然抽插著。
簡松意現(xiàn)在整個人都在柏淮手上,后穴因為緊張而咬得緊緊的,埋著頭,半羞半惱地問道:“你突然站起來干嘛?!?/p>
“因為要去床上。”柏淮頓了頓,“翻來覆去地艸你?!?/p>
簡松意臉驟然爆紅,想跑,卻被柏淮直接扔到了床上。
雪白的肉體躺在深色的床單上,還有紅腫的唇和乳粒,視覺強烈的誘惑,柏淮雙手撐在簡松意兩側(cè),低頭,含住了乳粒。
唇齒的玩弄遠比手指的玩弄來得刺激,簡松意頓時呻吟出聲,雙手插進了柏淮的發(fā)梢,半瞇起眼,雙腿并攏,試圖用摩擦來緩解身后的空虛。
柏淮卻單膝跪在他的雙腿之間,用膝蓋頂開了他的雙腿,強勢道:“不準自己玩自己?!?/p>
“我沒有……”
柏淮伸手握住簡松意剛才高潮過后軟下去的性器,熟稔地套弄撩撥起來,然后看著呼吸越來越重的簡松意,低聲蠱惑道:“每次這樣幫你的時候,舒服嗎?”
簡松意咬著唇,不說話。
柏淮手上不動了,重新低頭含弄著簡松意的乳尖。
情欲和空虛感瞬間襲來。
第二波發(fā)情期來了。
簡松意意識開始渙散,他只知道自己如果想要,就要滿足柏淮,閉上眼:“舒服。”
柏淮手上重新開始套弄:“那我走了后,你有沒有自己幫自己?”
說著指尖撥弄了一下馬眼。
簡松意瞬間戰(zhàn)栗緊繃:“別,別那樣玩,我剛射過,不能這樣玩,求你了。我有……上次結(jié)合熱……想你……”
柏淮本來只是想逗逗簡松意,卻沒有想到高潮后的他這么敏感,一點挑弄,就嚇得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