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唐女士的視頻電話, 簡松意覺得自己能親一晚上柏淮。
這個男人太好親了。
自己大概這輩子就折在這個男人手里了。
冷靜了一下,拍拍臉,把臉拍到和眼角唇角一樣紅, 才深呼吸一口氣, 接通了視頻電話。
視頻里唐女士和簡先生的腦袋湊在一起,身后是絢爛的燈光和煙火,兩個人笑得像小孩兒。
“我親愛的寶貝,我的簡松意小朋友, 十八歲生日快樂。”
簡松意臉紅了紅:“媽,別叫我小朋友,也別叫我寶貝。”
“怎么不能叫了, 你就是媽媽的寶貝, 媽媽的小朋友。不過媽媽和爸爸被交通管制了,今天晚上回不來了, 所以不能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你身邊,不要生爸爸媽媽氣?!?/p>
簡先生“嘖”了一聲:“人家才不生氣,沒有我們兩個礙事, 人家高興都來不及呢。”
簡松意臉更紅了:“爸!”
簡先生嘿嘿一笑:“放心, 兒子,就算你有男朋友了,結(jié)婚了, 你也永遠(yuǎn)是爸爸媽媽這輩子第二愛的人!好了, 我和你媽玩去了,你們也好好玩!”
然后視頻掛掉。
十分不走心。
簡松意撇撇嘴:“爹不疼,娘不愛。”
柏淮輕笑了一聲, 在他唇角啄了一口:“我愛你,你是我第一愛的人?!?/p>
簡松意心頭一動, 就又勾著柏淮的脖子,親了上去。
兩人親著親著,也不知道怎么就親回了房間。
當(dāng)柏淮的手從衣擺下探進(jìn)去的時候,簡松意突然偏開了頭,往后退了退。
柏淮低聲問道:“怎么了?”
簡松意的新發(fā)型顯得他格外的A和酷,此時眼尾泛起潮紅,也就顯得格外的欲。
他聲音有點?。骸拔矣X得我好像結(jié)合熱來了?!?/p>
柏淮分明記得,他家小Omega的結(jié)合熱是15號,就算不穩(wěn)定,也沒有這么個不穩(wěn)定法。
于是埋在他脖頸處,嗅了嗅,然后突然低低笑了聲:“寶貝兒,不是所有的熱都是結(jié)合熱,Omega也不是只有結(jié)合熱的時候才有需求。”
如果是平時,簡松意肯定打死都不承認(rèn)。
可是偏偏今天晚上柏淮太過分了,直接打破了簡松意所有的心理防線和偽裝。
他紅著臉低下頭,咬了咬唇:“我白天看見了……那個……草莓味兒的?!?/p>
柏淮愣了愣,才想起來某個小禮物確實還在自己衣兜里,原來某人已經(jīng)想到這方面了,一時失笑:“我們用不到那個?!?/p>
簡松意頭埋得更低了:“雖然不是結(jié)合熱,不會那個,但是用那個還是衛(wèi)生些?!?/p>
柏淮被他一口一個那個逗笑了,知道他想岔了,低聲解釋道:“你覺得我是那種圖自己爽所以不愿意用那個的渣男?”
“不是……”
“你分化半年還不到,我怕傷到你?!?/p>
“只要不到生殖腔……”
簡松意臉都羞紅了,剩下的話他怎么都說不出口,但他就是想告訴柏淮自己是喜歡他的,是愿意和他做所有事的。
明明又A又欲,偏偏用最純情的語氣說最招惹人的話。
柏淮不覺得有哪個年輕力壯的Alpha,能抵抗得住這樣的邀請。
然而他實在心疼簡松意,他覺得簡松意還太小了,才剛成年,他舍不得。
他的小男朋友,還得好好養(yǎng)養(yǎng)。
所以即使最后滿室都洋溢著熱情招人的玫瑰花香,他也始終沒舍得真的把小玫瑰給摘了,只是用手指讓小玫瑰得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綻放。
草莓味的小禮物最后也沒用上。
不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簡松意還是覺得腰酸腿酸。
柏淮這個畜生。
不愧是下海掛牌的。
除了那張臉,居然還有點真才實學(xué)。
偏頭一看,柏淮還在睡著,眉眼罕見地變得柔和,似乎終于放下了滿腔心事和防備。
簡松意忍不住偷偷給了他男朋友一個早安吻,然后輕手輕腳地下床,洗漱完后,到了廚房,決定在長大成人的第一天,給他男朋友做個早飯。
燒水。
拿出兩桶泡面。
打開,放調(diào)料包,倒水,蓋上蓋。
五分鐘后,端著兩桶泡面回到房間,站在床前,抬腿,輕輕勾了勾柏淮。
柏淮以為簡松意不舒服了,一下就醒過神來,等看見床前端著兩桶泡面的簡松意,才啞然失笑。
“愛心早餐?”
某人還挺驕傲:“嗯哼?!?/p>
“行,我男朋友真棒。”柏淮坐起身,勾過簡松意,給了一個吻。
簡松意踹了他一腳:“去刷牙洗臉!”
柏淮笑了笑,去了浴室。
牙膏已經(jīng)擠好了,毛巾也在熱水里泡好了。
雖然有人少爺性子,會做得不多,但是柏淮就覺好。
你看,這牙膏擠得多有藝術(shù)性,滿滿一刷子,滿得都掉到桌上了,一般人他都不敢擠這么多。
他男朋友,多可愛,多闊氣,多大方。
柏淮刷著刷著牙,就笑出來了。
有的人又金貴又懶,舒服了要叫喚,不舒服了也要叫喚,爽完了就癱著,不抱不挪窩。
自己干完體力活,安頓好某人,還要把床單被套扔洗衣機(jī)洗了,再烘干,然后重新?lián)Q上,不然如果留下痕跡,等明天被家長發(fā)現(xiàn),某人又得鉆一次地縫,跟自己叫喚。
而等他忙完一看,某人已經(jīng)團(tuán)成一團(tuán)窩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只能又把他抱回床上,摟在懷里,才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睡得有些沉。
結(jié)果醒來發(fā)現(xiàn),又金貴又懶的某人,居然開始疼人了。
會幫自己準(zhǔn)備洗漱用品,會給自己做早飯。
不愧是十八歲的寶寶,懂事兒。
而這也是自己這四年來,第一個不是獨自一人度過的新年。
柏淮覺得一切都很滿意。
于是兩個人在簡松意十八歲的第一個清晨,盤腿并排坐在海邊別墅的地毯上,看著玻璃窗外潮起潮落,日光煦和,吃了柏淮這輩子覺得最好吃的一頓泡面。
他們親吻,他們擁抱,他們在沙灘上打鬧歡笑,他們看著日出日暮,潮漲潮落,他們在浩瀚的星空下,一遍又一遍毫不吝惜地說我愛你。
柏淮覺得,十八歲,真是很好的年紀(jì)。
會有張揚明媚天真驕傲的少年,帶著著他的玫瑰花,走進(jìn)自己的生命里,然后在自己這貧瘠孤獨的土地,開出繁花盛宴,為自己建一個夢寐以求的烏托邦。
兩人吻著吻著,也不知道怎么就吻回了房間。
當(dāng)柏淮的手從衣擺里探進(jìn)去,一寸一寸細(xì)細(xì)摩挲著簡松意的腰的時候,簡松意突然偏開了頭,微喘著氣,臉上泛著不自然的紅暈。
柏淮低聲問道:“怎么了,不愿意親了?”
“不是”簡松意的新發(fā)型顯得他格外的A和酷,此時眼尾泛起潮紅,也就顯得格外的欲,他聲音有點啞,“我覺得我好像結(jié)合熱來了.”
和之前兩個人胡鬧,只是前面硬漲的生理反應(yīng)不同,簡松意感覺到自己后面似乎也有了反應(yīng),那種來自身體深處的渴望又來了。
如果說平時的胡鬧,只是想要前面發(fā)泄出來,那這種感覺就是想后面得到滿足。
可是這話有些太羞恥,他說不出口,臉就更紅了。
但柏淮分明記得,他家小Omega的發(fā)情期是15號,就算不穩(wěn)定,也沒有這么個不穩(wěn)定法.
埋在他脖頸處,嗅了嗅,然后突然低低笑了聲,唇舌從那處柔軟的腺體劃過,甚至還使壞般地放出了一些信息素的味道,簡松意直接腿一軟。
柏淮鉗著他的腰,撐住他,聲線壓得低沉:“寶貝兒,不是所有的熱都是結(jié)合熱,Omega也不是只有結(jié)合熱的時候才有需求,你只是單純地想要我了。”
如果是平時,簡松意肯定打死都不承認(rèn)。
可是偏偏今天晚上柏淮太過分了,直接打破了簡松意所有的心理防線和偽裝,他居然點了點頭:“嗯,我想要你。”
然后咬了咬唇:“我白天看見了……那個……草莓味兒的.“
柏淮愣了愣,才想起來某個小禮物確實還在自己衣兜里,原來某人已經(jīng)想到這方面了,低聲失笑:“我們用不到那個?!?/p>
簡松意偏過頭,不敢看他:“雖然不是結(jié)合熱,不會懷孕,但是用套衛(wèi)生些。”
柏淮知道他想岔了,低聲解釋道:“你覺得我是那種圖自己爽所以不愿意戴套的人?”
“不是……”
“你分化半年還不到,我怕弄疼你,傷到你”
“只要不到生殖腔……”
簡松意臉都羞紅了,剩下的話他怎么都說不出口,但他就是想告訴柏淮自己是喜歡他的,是愿意和他做所有事的。
明明又A又欲,偏偏用最純情的語氣說最撩人的話。
柏淮忍不住,輕輕咬上他的耳垂,舌尖舔舐吸吮,聲音低?。骸皩氊悆海闶翘床黄鹞伊?,還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只要進(jìn)去了,怎么會戳不到你的生殖腔?我也不覺得我自制力好到在要你的時候還能忍住不用力.“
似乎是感覺到今天的簡松意底線比平時低了很多,柏淮的話語也直白露骨了許多。
簡松意沒法兒聽他再說下去了,直接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濕潤的舌尖在唇齒間掠奪。
柏淮一邊吻得深,一邊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褪去了兩人大半部分衣服,把簡松意抵在墻角,手指順著他的脊背一點一點往下,滑到皮帶處,解開,手探進(jìn)了褲子。
簡松意本能地想要推出去,卻被他一只手緊緊摁在懷里,另一只手則直接順著臀部往下,找到那處濕熱的小穴,指尖輕輕一按,簡松意整個身子瞬間軟在了柏淮懷里。
柏淮低聲問道:“是這里想要嗎?”
簡松意把頭埋得死死的,耳根子卻紅得滴血。
答案顯而易見。
柏淮低低道:“排斥嗎?”
簡松意摟住他的脖子,輕輕搖了搖頭。
“那我?guī)湍恪?/p>
簡松意以為會和前兩次一樣,柏淮用手幫他套弄前面,射出來。
然而等他被柏淮扒光了,洗完澡,以趴著的姿勢放在床上的時候,才感覺到不對。
他偏過頭,往回一看,發(fā)現(xiàn)柏淮半坐在自己的雙腿間,見他偏過頭,不等他問出口,就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舌尖撬開牙齒,熟稔地捕捉到他的柔軟,細(xì)細(xì)地挑逗著,一點一點深入,讓簡松意的感官沉淪。
簡松意為了迎合這個吻,微微抬起了身子,柏淮一只手趁勢墊到了他的身體下,找到了那兩處凸起的小粒,指尖用力一壓,后穴立馬分泌出一股液體。
柏淮挑唇笑了一下,手指圍著那兩粒小凸點,開始打起轉(zhuǎn)。
或許是因為分化得格外晚,簡松意的體質(zhì)異常敏感,格外不經(jīng)鬧,平時只要吻得深一點,就會有感覺,更何況今天兩人的情緒都這么濃烈,柏淮還專挑他敏感的地方撩撥,又撩得不痛不癢.
他身體的欲望被喚醒,又得不到滿足。
想要更重一點,但是又說不出口,只能輕聲叫道:“柏淮……”
“嗯?寶貝兒,怎么了?不舒服嗎?“
柏淮像是故意的一樣,手上依然玩弄著他的乳尖,然后一點一點從他的腺體處開始,順著肩胛骨,脊柱,一處一處落下細(xì)細(xì)密密的吻,另一手則在穴口輕輕的打轉(zhuǎn)按壓,感受著液體一股一股滲出。
“不舒服我就停下.”
簡松意咬唇,老子不是不舒服,老子是太舒服,老子不是要你停下,老子是要你快點。
然而發(fā)情期的時候,生理本能戰(zhàn)勝理智,他說得出口這些話,現(xiàn)在清醒著,他就怎么也不好意思放浪。
只能咬著唇,重新把頭埋了回去。
死要面子活受罪。
平時舍不得,但這時候欺負(fù)欺負(fù),應(yīng)該還是可以的。
柏淮這么想著,然后低頭咬住了簡松意的腺體,雪松的味道頓時釋放出來。
像勾引一般。
完美契合的信息素味道對于簡松意來說此時此刻就像罌粟一樣,腺體處還在被不停地舔舐吸吮,玩弄乳尖的那只手力道也大了些,玩弄得愈發(fā)放肆。
簡松意的呼吸重了些。
柏淮一邊觀察著他的反應(yīng),一邊用手指按壓著穴口,試圖幫他放松,明明能感受到那處泛濫成災(zāi),卻還是溫柔地問道:“寶貝兒,不舒服嗎?不舒服我就停下.“
說著真的拿開了手。
一直被安慰著的那處敏感突然變得空蕩,一直被撩撥卻得不到進(jìn)一步滿足的簡松意終于發(fā)了脾氣:“柏淮你他媽要弄就弄,不弄就放開老子,嗯……”
話音還未來得及完全落下,穴口就被插入了一根手指,緊致敏感從未被進(jìn)入過的甬道,一瞬間泛起難以言說的感受,他忍不住溢出一聲呻吟。
柏淮的手指一點一點深入,生怕一個不小心,弄傷了簡松意。
他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緊緊包裹住,軟肉貪婪地吮吸著指節(jié),帶著熾熱的溫度和黏濕的潤滑。
比想象的緊致,但也比想象的順利。
而簡松意偏過頭,并不能看到全景,只能看到那截兒修長有力的手臂,探入了自己雙腿之間,再往下就看不見了。
看不見卻能感受到。
那根白皙如玉,修長完美的手指,正在探索自己的身體。
小心翼翼,卻又蠢蠢欲動。
身后緊致敏感從來未曾被進(jìn)入過的甬道,用力收縮著,似乎既怕他進(jìn)入,又怕他離開。
簡松意喘著氣,手指攥著床單,緊張又忐忑地期待著下一步動作。
然后他感受到甬道處某個小點突然被按壓了一下,只那么一下,他就突然痙攣,穴口忍不住收縮,熱浪和欲望一股一股從身體深處涌出。
他低吟出聲:“柏淮……不要按那里,感覺好奇怪.“
柏淮卻低低道:“原來在這里?!?/p>
然后又用力按了一下。
“不要……啊……嗯……柏淮……“
在柏淮第二次按下那個小點,穴口正受到刺激的時候,他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雙重的刺激讓簡松意忍不住叫了出來。
他想阻止柏淮,然而甬道里兩根手指的快速抽插讓他無力反抗,只能抓著床單,溢出一聲又一聲低低的呻吟。
他試圖反手抓住柏淮的手腕,卻因為身上最敏感的兩處地方都在被挑逗著,根本沒有力氣,手只能軟軟順著滑落,然后指尖無意間觸碰那出濕爛的泥濘。
一瞬間他愣了愣,怎么會這么濕,自己出了這么多水嗎。
他想收回手,卻被柏淮捉住了。
乳尖得以解脫,然而指尖卻被柏淮帶著感受到自己的硬漲和濕潤。
柏淮低低道:“寶貝兒,你是舒服的。”
聲音蠱惑著簡松意偏過頭,半瞇著眼睛,看向身后。
短發(fā)讓他看上去比平時英氣痞氣,不太好欺負(fù)的樣子,可是此時此刻張揚跋扈的眉眼沾染上迷離的情緒,就格外的欲。
想讓人欺負(fù),想讓這個壞脾氣的家伙,在自己身下變得乖巧。
柏淮喉頭滾動:“寶貝兒,準(zhǔn)備好了嗎,我要加第三根手指了。”
“不要,柏淮,不要,三根太多了,我不行的”簡松意變得慌亂起來,現(xiàn)在就感覺很滿了,三根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