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元說不出話來。
“真的很腥?！逼钔裾f著，伸出舌頭，嫩粉色的舌一點(diǎn)點(diǎn)卷著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季元險(xiǎn)些紅了眼。他坐起身，親了親祁婉的眼，嘗到一絲淚水的咸味。
“很難受吧?！奔驹еf：“以后不會(huì)了?！?/p>
祁婉搖頭，聲音又軟又糯，還有淡淡的哭腔，“還行。比我想象的好一點(diǎn)。味道也……挺好的。”
就是嘴角裂了。
極其細(xì)微的傷口，用棉簽沾著藥水輕點(diǎn)，祁婉蹙著眉頭哼哼。
“都是我不好。”
季元低頭吻她，“怪我。”
“你……”祁婉本想說都怪你太大了。但又覺得這似乎是一句夸獎(jiǎng)，只得咽下去道：“不怪你。多幾次就好了?！?/p>
做不好的事，不斷地練習(xí)，總會(huì)慢慢做好。季元知道祁婉的處事方法，此時(shí)卻覺得有些飄飄然。
她說她還想多幾次，給他含弄。
“婉婉?！奔驹鋈粚⑺У镁o緊的，“最喜歡你了。”
“哎？”
祁婉捂著嘴巴，瞇起眼睛，抬頭看著季元滿臉快意的模樣，覺得他此時(shí)只差搖尾巴了。“你怎么那么容易滿足？”
這樣可不行啊。祁婉想。
至少祁辰異想要的，可比季元多得多。
“我還想抱著你睡覺。”季元說：“婉婉洗完澡之后渾身都是香噴噴的，軟嫩嫩的，我想抱你在懷里，一定會(huì)做美夢?！?/p>
祁婉輕咳一聲：“我又不是安眠藥精，吃一口就能睡好覺。”
季元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在入睡前咬了祁婉好幾口。從她的脖頸到肩胛骨，再順著脊背一路往下，或咬或舔留下淺淺的印子。最后含住她胸前微微發(fā)硬的乳尖兒，直到舔得瀲滟一片才放開。
第二天，認(rèn)床的季元神清氣爽地醒來。
“季元。”
祁婉半張臉捂在被子后，眸光繾綣，語調(diào)卻是幽怨：“你知不知道你有說夢話的毛病？”
季元緊張問：“我吵了你一晚？”
“你喊了一晚上我名字?！逼钔裨秸f越小聲，甚至埋進(jìn)了被子里，“吵得我都沒睡著?！?/p>
那是很淺很輕的囈語。
一聲接著一聲，在她耳邊說著。
婉婉，婉婉，婉婉……
偶爾發(fā)出滿足的嘆聲。
害得祁婉趴在他胸口，忍了一晚上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