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的宮口軟軟地含著龜頭收縮著,刺激著敏感的前端。
這時又一波粘液涌了出來,淋得鐘宗眼睛一瞇,抱著人的臀一個翻身狠干,將柔軟的宮口強行肏了開來。
燕路抖著身體,嘶叫著,不知是疼是爽的感覺讓他腦子一片空白,前方挺起的性器像是尿了一樣,精液緩緩地流了下來。
鐘宗喘著粗氣,從床頭柜里扒拉出陰莖環(huán),給燕路戴上。
燕路掙扎著不肯戴,就被鐘宗掐著雙手,壓在腦袋上,頂開雙腿,繼續(xù)肏。
“你給老子……啊松哈松開?!?/p>
“你射太多了,得克制?!?/p>
“我他媽精力十足……啊松開!”
鐘宗直接吻住他,資訊素互相交換著,黏膩的交合處水花四濺,濕得床單到處都是黏糊糊的,淫蕩非常。
整間房間都充滿了發(fā)情的味道,呼吸間讓腦袋像是喝高了一樣的麻痹。
漸漸地燕路都忘了自己的要求,只是無力地張著腿,任由體內的性器狂猛地頂他的宮口。
在猛力肏干下,宮口連同生殖道一起容納著性器,來回抽插間,還緊合挽留著,咬著粗大的性器。
鐘宗屏著呼吸,高潮來臨時,用力擠開生殖道深處的宮口,精液激射而入,同時莖身根部怒漲成結,牢牢地卡在穴口的地方。
燕路腦袋已經完全懵了,他四肢牢牢纏在鐘宗身上,一身的汗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他迷蒙地摸到了交合處,有些茫然道:“熱熱的,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