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路明白鐘宗說的是什么,他眼眶發(fā)酸,可卻不想再說,只是勉強地岔開話題,笑道:“是啊,還有三天,你跑不了。慢慢操?!?/p>
鐘宗不再回話,抬了抬腰身,就緩慢地頂入。
濕潤粘稠的液體裹著性器發(fā)紅發(fā)亮,緩慢進入和抽出都能擠出水。鐘宗摟著燕路的腰,溫柔地往上顛,溫存地廝磨讓燕路喘著一點點硬了起來。
性器在雙人腹部擠壓著,乳尖相抵,互相碾壓。鐘宗吮咬著燕路的頸項就坐了起來,雙膝微屈,由下往上得顛動。
雙臀晃出淫亂的臀波,汗?jié)竦谋臣购鷣y地扭動著,肉欲迷了眼,濕了發(fā),燕路伸著長長的頸項,往后仰著,胯卻往前送。
激動得無法自持,燕路還一手撐著后面擺著腰,快速地扭動著,腹部肌肉輪廓隆起著,濕著汗,雙臀啪啪地撞上對方的胯,讓身下的陰莖進得更深,頂?shù)酶汀?/p>
雖然上下很帶勁,但鐘宗更喜歡強勢得主動,他扣著燕路的手將人壓在床上,胯部緊抵那彈性十足的大屁股,快速而猛烈地抽插聳動。
這次沒有再玩什么花樣,只是簡單得抽插猛撞,咬著乳尖揉著屁股,就要生生的把燕路操射。
臀部顫抖著收攏,卻不停地被囊袋撐開一條縫。燕路的腿緊緊勾著,手抓著床單幾乎要撕開一道口子。
漲紅的前端留著水,下腹被操得一片酸軟,下半身都快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快感如潮,每一寸皮膚都在發(fā)顫,呼吸之間都是火辣辣的氣息,濃烈的Alpha資訊素要將他淹沒。
像是無形中滲入屬于他的身軀,讓他從里到外,都變成鐘宗的,只鐘宗的。
燕路猛烈地睜開眼睛,他拉下鐘宗,伸長脖子,在最靠近腺體的地方用力地將表皮咬破,咸腥味傳來的同時他將資訊素染的那傷口上到處都是。無法注入,只是淺淺地覆在表面。
他雙眼濕潤地看著那傷口,執(zhí)著的,深情的。
就像他已經(jīng)標(biāo)記了鐘宗一樣閉緊了眼,射了出來。
這是最爽的一次高潮,也是最心滿意足的高潮。
他“標(biāo)記”了鐘宗,以他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