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昀被席宸找到的時候正和溫博在電影院看電影,一部喜劇,兩人笑的瘋狂且放肆。
喜劇才放了一半,帶著怒氣的席宸沖到了電影院,拖著他出了電影院的門,被抓住的一瞬間,葉昀想著,終于來了。
他們仨都沒想著在電影院鬧事,溫博雖然很莫名其妙,但也跟著走出了電影院,一只手不放心的牽著葉昀的另一只手,怕那怒氣沖沖的高大男人忍不住打葉昀。溫博想著他和葉昀雖不算老友,但好歹也認識了一個多月,他有次和女朋友去學校門口的“云朵的咖啡屋”,恰巧認識了正在做咖啡的葉昀,兩人比較聊得來,后來,和女朋友分手,他有些失意,為了找個說說話的人,他便天天去了,和葉昀也漸漸熟了起來。再后來,便是他說春天來了,B市的櫻花開了,好想去看,畢竟他們所在的A市和B市只要一個小時的車程。不習慣拒絕人的葉昀便帶著他一起自駕來看了,看完櫻花順便看了個電影。沒想到,突然出現(xiàn)的男人就把葉昀拉走了。
“你怎么回事?”出了電影院的門,溫博便拉著葉昀不動了,兇狠的眼睛如狼一般盯著把怒氣寫在臉上的不速之客。溫博畢竟是F大警官學院的校草,家里軍人警察一大片,天生的氣場也比較唬人。
“昀,你說,我們什么關系?”席宸被氣笑了似的轉過身,盯著葉昀另一只被眼前小屁孩拉著的手,心中怒火更盛。
“他是,我男朋友?!边^了許久,葉昀似卸了力氣般,無力的想掙開溫博的手,沒掙脫開。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強什么,只不過是遇到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孩,比較聊得來,讓他想起了自己以前同在F大的大學時光,他怎么就會天真的以為自己可以逃離兩個惡魔的手掌呢?
“放手,小朋友?!毕纷I誚的挑了挑嘴角,大力的拍開溫博的手,拉著葉昀頭也不回的上車了,“走回家?!?/p>
還呆在原地的溫博,張了張嘴,看見了踉蹌著被拖走的葉昀泛著淚水的眼睛,和無聲的口型“對不起”。
溫博動了動腿,但只追到了席宸留下的汽車尾氣。
到家的時候葉昀幾乎是被拖著進入“御苑”的,他似生了叛逆的心里一路上都沒解釋,車里的氛圍冷的能把人凍成冰,席宸也憤怒的將車開的飛起。
但席宸將葉昀往地下室拉的時候,葉昀的恐懼卻再也壓制不住了,努力的想掙脫,卻還是被席宸甩到地下室的大床上。
“別,阿宸,別這樣,我和溫博才認識沒多久,就出去玩一天,今天晚上就準備回來的?!比~昀掙動著雙手想逃離席宸的桎梏,這個地下室,他已經(jīng)好幾年沒來了,也是他內心恐懼的起點。
“他抓著你不放的時候,我就想著,”席宸手上沒停,將葉昀作亂的雙手用鐵鏈鎖在床頭,同時收緊鏈子讓雙手無法活動,弄完,親了親葉昀的嘴角,在他耳邊低吟“剁了他的手?!?/p>
“你別,我們就是普通朋友罷了,你別,啊?。。?!”葉昀還想急切的解釋著什么,突然乳頭的劇痛刺激著他尖叫出聲,眼淚也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席宸聽著葉昀語無倫次的辯解,心煩似的狠心的擰了下他的乳尖?!斑€為他辯解?他看你的眼神,我就想挖了他的雙眼,不,我應該在他面前上你,讓他看看,你是誰的人,你的腿只能為誰張開?!毕泛鷣y的親著葉昀的臉,眼、鼻子、嘴巴一處都沒發(fā)過,似一只狗一樣,想把自己的寶貝沾滿屬于自己的氣味。
“阿宸,放開我,我們真的沒什么關系,真的?!比~昀想掙開雙手推開席宸,無奈鐵鏈是他用盡任何力氣都不可能掙開的,他只能嘴里不停的解釋,希望席宸能聽進去,怎奈他為另一個男人的辯解,卻戳中了席宸本來就患得患失的心,讓席宸現(xiàn)在只想,狠狠的操他,讓他知道自己是誰的人,讓他不敢也不能再出去勾搭別的男人。
“先想想你自己吧!”席宸親夠了,起身打開一直放在房間角落的攝像機,擺好位置,拍了起來,畢竟,今夜,會很!精!彩!
席宸又走回床邊,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暴躁,脫下葉昀的衣服和褲子,被鎖住雙手而無法脫下的,就用剪刀剪開,直至葉昀全身赤裸。
“阿宸,我錯了,我錯了,你放開我吧!”葉昀看著席宸又去了地下室角落大箱子里挑挑揀揀,便又哀求了起來,他知道,這個地下室有哪些東西,哪些讓他痛苦讓他歡愉的東西。
“錯哪了?”席宸動作沒停,挑了幾樣,半天沒聽見葉昀的回應,轉手憤怒的摔了手邊的幾個瓶瓶罐罐,隨手拿起了一個他不認識的小瓶子,如地獄修羅般走向了床上的葉昀,將手中的其他東西放在床邊,擰開小瓶蓋子,將里面的液體盡數(shù)灌入葉昀的嘴中。這些藥,席宸也不清楚功效,畢竟都是他那醫(yī)生哥哥席琛準備的,無非就是一些催情藥罷了。
“嗚,嗚嗚”葉昀晃著頭想拒絕,無奈被捏著下巴只能被迫的咽下了那一小瓶如烈酒般灼燒喉嚨的不明液體。不到幾分鐘,全身便都灼燒了起來。
“你還沒用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昀,要我說你什么好?”喂完藥,席宸便坐在床邊靜靜的等,他沒再等到葉昀承認自己的錯誤,只見著床上的人,如放入開水中的蝦子一樣,全身慢慢的泛起粉紅,沒被鎖住的雙腿也難耐的扭動了起來。
“啊~嗯~,好熱,好難受……”沒幾分鐘,葉昀的意識就有些不清楚了,他感覺自己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樣,渾身熱的厲害,額頭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最難受的是下體的陰莖,直愣愣的抬起了頭,更可怕的是搔癢的后穴,如有螞蟻在啃噬一般,癢的他抓心撓肺的,無奈手被鎖著,他無法用自己的手指去緩解后穴的難耐,只能晃動著屁股,在光滑的床單上扭動、摩擦。
“這就受不了了?”席琛也驚嘆于這次的藥效強度,太猛烈了。卻沒想著他灌了葉昀一整瓶,那是他哥哥用注射器給葉昀靜脈注射四次的量。但席宸手下沒停,拿起剛剛選好的小玩意,掰開了葉昀扭動糾纏的大腿。
只見那深粉色緊閉的后穴,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流下了淅淅瀝瀝的腸液。
葉昀扭動的雙腿動的席宸心煩,他控制好葉昀的左腿拿起床尾的鐵鏈鎖好,收縮鏈子的長度,直至葉昀的左腿也不能動為止,唯一還自由的右腿也被席宸的手控制著掰開壓在床上,席宸看著葉昀一覽無遺的下體,沒管他越來越迷亂的呻吟,將手中拇指大的跳蛋塞入了葉昀還緊閉的后穴中。
“啊~”突然被刺激的后穴激得葉昀控制不住的尖叫出聲,被藥物控制的大腦已經(jīng)快要無法思考,下體硬的厲害,更糟的是麻癢的后穴,習慣了男人粗長陰莖的后穴,急需什么東西捅入,似貪婪的嘴,控制不住流出口水一般,跳蛋剛擠入洞口,后穴便急不可耐的吃了進去,只留一小段電線,像小尾巴一樣。
“忍不住了?”席宸聽著葉昀越來越柔媚的呻吟,手指插入后穴將跳蛋捅入更深的地方,抽出手指時帶出一手粘膩的腸液,打開了跳蛋的開關,成功的看見葉昀彈起了腰,以及如脫水的魚一般劇烈扭動的臀。
“啊~好難受,好癢~,好癢嗚嗚嗚,不要——”跳蛋嗡嗡嗡的震動了起來,葉昀難耐的想夾緊雙腿,無奈沒被鎖住的一只腿被席宸按的死死的,他只能小幅度的搖動自己的屁股,祈求通過摩擦來緩解后穴噬心的搔癢。跳蛋太小了,那中頻的跳動也不足以緩解猛烈的藥效,他現(xiàn)在,只想要更粗、更硬的東西捅入,什么都好。
“操,騷貨。”席宸看著葉昀被藥物折磨的誘人身體,似乎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扒開他扭動的臀部進入他一樣,又想著下午遇到的葉昀和陌生男人看電影的情景,席宸的原本有些熄滅的怒火便又燃了起來,他氣不過似的“啪啪啪”的扇了幾下葉昀圓潤飽滿的臀瓣,激起一片雪白的肉浪。席宸下手本就沒輕沒重的,又為著下午的事更是沒收著力氣,一巴掌下去葉昀的臀瓣就充血般的紅腫了。突然的疼痛讓葉昀有一瞬間的清醒,陰莖也軟下去了半分,怕疼的葉昀便帶著微弱的意識晃動著屁股躲避著疼痛的來源,卻不知更激起席宸的施虐欲。
“啊,別打了,別啊,~嗯,好疼,好疼啊,嗚嗚嗚,求求你,別打了嗚嗚——好癢,好癢,不要,嗚嗚”葉昀崩潰的哭了起來,無論他如何躲避都避不開臀部的重擊,只能嗚咽的哭了起來,藥物灼燒的他渾身都癢,但疼痛卻讓他本來要射的陰莖有點軟了下去。
席宸打了十幾下終于停手了,沾了一手噴濺的腸液。他看著手下紅腫充血的兩瓣翹臀,大發(fā)慈悲似的揉了揉,將黏膩的淫水抹在葉昀燙熱的屁股上,又激起了葉昀的輕顫。
沒了疼痛的刺激,那猛烈的春藥又如火一般灼燒了起來,讓葉昀忽略了被打的有些麻木的臀部,他那微弱的自主意識,徹底消失了。
失智之后的葉昀,似乎徹底的淪為了欲望的奴隸,后穴的跳蛋還在嗡嗡作響,但不夠,那被調教了七八年的身體,現(xiàn)在只渴望著男人的陰莖,渴望著又粗又硬的陰莖插入他一直流水的后穴,那么他會竭盡所能的收縮后穴,把陰莖夾射,最后在滾燙的精液射入自己腸道深處的時候,自己也無所顧忌的射精,達到欲望的高潮。
“求你嗚嗚~求你,好難受啊~嗚嗚嗚”葉昀怕是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他現(xiàn)在只是難受,如果沒有什么進入他的后穴,那么他就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