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三觀不代表作者本人三觀,一切皆為劇情需要,切勿攻擊。
席琛:28歲,哥哥,外科醫(yī)生,外表穩(wěn)重溫和,內(nèi)心黑暗腐敗。醫(yī)生只是職業(yè)愛好,是明面上迷惑眾人的皮囊。背地里他是“席氏集團”第二大股東,殺伐果斷,冷酷無情。
席宸:28歲,弟弟,“席氏集團”執(zhí)行總裁,第二大股東,暴躁狠戾,脾氣極差,手段陰毒,沒有什么得不到的東西,如果有,那他會盡力毀了。
葉昀:30歲,私生子,身世可憐,性格溫柔,脾氣好,長得靚,被逼到極致會反擊,一擊致命那種。
(私設:哥哥帶著金邊眼鏡,說話喜歡帶‘嗯?’類似于可以嘛的有選擇權(quán)的單音節(jié)字,其實沒得選擇;弟弟喜歡用指尖點東西,比如點嘴唇,點手心之類的小動作,比較孩子氣。)
“你說,要我怎么懲罰你?”席琛跪坐在床邊,修長的手指劃過葉昀汗?jié)竦念~頭,一路向下劃過微蹙的眉心、緊閉的雙眼、高挺的鼻梁、鼻尖的小痣,最終停留在葉昀被口球撐得合不攏的嘴唇邊,勾起一絲葉昀來不及咽下的唾液。
席琛撚了撚指尖沾到的黏膩口水,口中“嘖”了一聲,手指移到了圓圓的口球上,狠心的按了下去。
“嗚嗚~”葉昀被一陣入喉的嘔吐感喚醒,睜開酸澀的眼睛,就看到頭頂上似笑非笑的席琛,還戴著他一貫裝飾用的金邊眼鏡,穿著從醫(yī)院回來還沒來得及脫的白大褂,帶著一身的消毒水味。
葉昀嗚咽的晃著腦袋躲避席琛作弄他的手指,濕漉漉的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眼前帶著一臉溫和笑意的男人,希望眼前人能考慮考慮他被玩弄了一夜現(xiàn)在已經(jīng)疲憊不堪的身體,至少給他鐵鏈鎖在床頭的雙手松開,讓他活動活動現(xiàn)在已經(jīng)麻木的沒知覺的手臂,或者別在這個時候上他,讓他好好睡一覺。
席宸早晨7:00剛?cè)ド习?,留下光溜溜被子都沒蓋的滿身凌虐傷痕的葉昀在床上昏睡過去,不到9:00,醫(yī)院值夜班的席琛就回來了,衣服還沒來得及脫,就來地下室看他了。
“怎么哭了呢?乖,別哭了。”席琛明知故問似的,大發(fā)慈悲的轉(zhuǎn)移了按著口球的手,看著手下的男人因為自己的力氣而忍不住想要嘔吐憋得通紅的臉和流下的難受的淚水,心疼的用手指揩去葉昀眼角的淚。俯下身親吻著葉昀的臉頰,嘴角,眉眼,舔了舔他咸咸的眼淚。手上也沒停,調(diào)節(jié)了葉昀銬住手腕的鏈子長度,讓葉昀的手可以靈活的活動,不至于拷在床頭無法動彈。心里不輕不重的罵了句席宸,怪弟弟把人折騰的這么慘。
雖然還被鐵鏈鎖著,但鐵鏈的長度已足夠葉昀的雙手自由的活動,剛重獲自由的手臂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摘掉席宸早晨臨走前塞在他嘴里的口球。卻不想還在親吻著他的席琛手上不停突然掐了一下他已經(jīng)破皮的乳尖,疼的葉昀痙攣著挺起了胸口,想要尖叫卻被口球堵著只能“嗚嗚嗚”的晃著腦袋,眼角的淚流的更兇了。
“怎么就沒點記性,嗯?我和阿宸這段時間怎么沒怎么管你,不代表你就真的可以為所欲為了。乖,乖,別哭了,眼睛都哭腫了,跟個小狗狗似的?!毕∽焐险f著溫柔的話,手也輕柔的彈了彈可憐兮兮的有點出血的乳尖,轉(zhuǎn)而解開葉昀腦后的帶子,勾出他銜在嘴里快兩個小時的口球。勾起的一瞬間,帶出葉昀一連串的口水和干嘔。
葉昀慢慢的活動著一直被撐著無法閉合的酸痛的嘴巴,再也忍不住似的,低低的嗚咽的哭了起來,活像一直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哈士奇,被主人狠心的責罰之后躲在角落里抽噎,蔫蔫的,尾巴都不會搖了似的。
“阿宸這次確實有點過分了,他回來我說說他,嗯?”席琛有些心疼的摩挲著葉昀的臉頰,嘆了口氣,又去吻那一直流淚的眼角。
“我,唔,沒有,沒有逃跑,嗝,就是和朋友,嗚,一起出去玩嘛。“葉昀哭的更兇了,話都說不清了,被玩弄了一夜的身體疼得他似有流不盡的眼淚,夜里使盡各種手段操干他的席宸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人似的上班去了,只留一身凌虐傷痕的葉昀昏死在床上。一眨眼就看見永遠端著一臉溫和笑容其實手段比席宸更可怕的席琛,葉昀又害怕又委屈的哭了起來,他想著,只要他示弱,扮扮可憐,兄弟倆總還是寵著他的,不忍心對他下重手的,結(jié)果,昨夜他求了席宸一夜,嗓子都啞了,眼睛也腫了,也沒換來席宸輕柔的對待,葉昀不禁想著,兄弟倆的底線,大概就是這里了。
“乖,乖,知道寶寶也沒膽子逃跑,畢竟寶寶的媽媽還在療養(yǎng)院呢,是吧?下次和朋友出去玩要跟我和阿宸說一聲,不然我們得多擔心,嗯?”席琛輕笑著吻著葉昀的嘴唇,以最溫和的語氣說出威脅的話來,抬起頭的瞬間成功看見葉昀因恐懼而驟縮的瞳孔,最終席琛發(fā)出一聲似被逗笑了的輕笑。
“別,別傷害我媽媽?!比~昀恐懼的聲音都快發(fā)不出來了,只能盡力的去扒拉著席琛的手,最終因為鏈子長度有限,只能拽住席琛白大褂的一角。葉昀實在想不明白,席琛表面那么溫和的一個人,為什么能把壞事做盡。不僅制造了他爸媽的車禍,還讓被送到醫(yī)院奄奄一息的他爸的手術(shù)失敗只能成為療養(yǎng)院的植物人,而他媽,到現(xiàn)在也一直昏迷未醒。葉夢潔雖然是他葉昀的媽媽,席琛恨之入骨他能理解,但席棟是他們共同的父親,席琛怎么下得去手?
“別擔心,那個賤人還在醫(yī)院,和席棟一樣,沒死呢?!毕∈种钙似~昀因恐懼而顫抖的唇,一路向下,摸過喉結(jié),輕撫著之前備受折磨的乳頭,又成功的感受到了身下人的輕顫。席琛對葉昀的媽媽一直是賤人的稱呼,對他們的父親席棟也直呼其名,毫不尊敬,也是,在席琛心里,他們都不值得尊敬,無論是害死自己生母的繼母葉夢潔,還是放任情人害死原配的席棟,都不值得尊敬,只有他的哥哥,他同父異母的哥哥,葉昀,倒是能讓他愛不釋手,當然,是對著那具誘人的身體,是和他妓女母親一樣淫蕩的身體。
“阿琛,阿琛,我好痛,能不能不做了?”葉昀有些崩潰的哭得更兇,眼淚似乎流不盡似的。后穴似著火了一般疼痛,一夜塞過席宸的陰莖,按摩棒,跳蛋以及一些他看不見的小玩意兒,早晨席宸走的匆忙,只是將后穴里的東西都拿了出來,簡單的用衛(wèi)生紙擦拭了幾下就去上班了,現(xiàn)在他的那處肯定已經(jīng)紅腫的不像樣了。他只求席琛能看在他被玩弄的慘不忍睹的身體能大發(fā)慈悲,讓他好好休息,至少不是現(xiàn)在,不是用他的后穴去發(fā)泄欲望。他只希望自己低聲下氣的哀求能讓席琛有一絲絲的心軟。
“嘖,確實腫的不像話。”席琛沒理會葉昀的哀求,可那哀求確實吵的他心煩,還有心疼。席琛掰開葉昀修長的腿,看著股間慘不忍睹的后穴,又在心里罵了一句席宸。他輕輕的碰了碰那腫的一根手指都塞不進去的小嘴,成功的感受到了葉昀控制不住的輕顫。
“我從科室?guī)Я它c藥回來,等會給你上藥?!毕》畔氯~昀的腿,想著那處現(xiàn)在確實不適合使用,便轉(zhuǎn)移戰(zhàn)地,來到葉昀的頭邊,兩指并攏插入了葉昀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