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戳的頭腦發(fā)懵,除了時不時能提起來極快的呼吸幾秒鐘外,只能收緊牙齒張大嘴巴被粗壯的肉棒捅入。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嘴巴張的都已經(jīng)沒了力氣,頭皮發(fā)麻,忽然用力的摁下去,停止了抽插,肉棒在嘴中一抖一抖,她知道他要射了。
大量的精液全部射入食管中,呼吸不能,掙扎不能,精液順利的導入胃中,喉嚨被插著肉棒,張大了嘴巴去痛苦的干嘔。
見她實在是堅持不住,急忙抓著頭發(fā),把肉棒從她嘴里抽出來,剩余的精液全部射在了那張紅潤的容顏上,眼睛和鼻尖上掛滿了白色粘稠的精液,淫蕩不堪。
傅侑勾起嘴角,抬起那只正在輸液的手,剮蹭著她臉上精液,放在她的嘴邊。
不??人缘娜?,本能的伸出舌頭舔舐。
“真乖?!?/p>
將她臉上的精液全部剮蹭讓她吃了下去,反問道,“好吃嗎?”
姜昕抬了抬眼皮,“我能說不好吃嗎?”
他低吟笑了笑,摟住她的脖子張口含住了她的唇,舌頭熟練的探進去與她糾纏。
這男人毫不忌諱他自己的精液,口水隨著纏綿聲音越來越大,那雙剛剛往死里揪著她頭發(fā)的時候,此刻正在溫順的撫摸著她的頭頂,仿佛在安慰著剛才過于暴力的動作。
很久,口腔都被舔的干燥,他慢慢放開了她,“人我可以不殺,我也可以不動他,但是你要跟我結(jié)婚?!?/p>
似乎有了說服她的理由,摸向了她的腹部,“你也不希望孩子生出來,沒有一個爸爸吧?”
柳嶠真想說他就是個強奸犯,誰會愿意跟一個強奸犯結(jié)婚?
可她還實在是沒有那個本事,如果結(jié)婚能不被他折磨死,那她當然選擇一個對自己最好的出路。
“結(jié)婚,對你來說就這么容易嗎?”她問道。
“你想問什么?”
她抿了抿唇,緊張和不安,內(nèi)心又竄動出來的好奇。
“你父母呢?”
“死了?!?/p>
干脆利落的回答,臉上沒一絲的悲傷,在她越發(fā)疑惑的眼中,他摟著她的脖子,趴在她薄嫩的耳根,甚至伸出舌頭去舔舐,引來她一陣顫栗,說出的話更是冰冷。
“早就死了,很小的時候那場地震,我親眼看到他們被壓在石頭下面砸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