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手指傳來燒燙,她將煙頭摁在煙盒上,抬腳轉(zhuǎn)身,往酒店大門走去,每走一步,那該死的跳蛋都無處不在的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每一步都是艱難。
越過酒店華麗的大門,門口的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摁下耳中的耳麥。
“頭兒,姜小姐進去了?!?/p>
她看向大堂中豎立的公告,拍賣會在十六樓。
潘國成那老頭,估計這次也想不到她會來偷一個雕塑,之前他可是天天偷藍色的鉆石出名,每次安保把手的,跟個防備國家機密政策一樣。
料也料不到,這個奇丑無比的雕塑會被她盯上。
她將面前的手機拿來,仔細對比著這個雕塑,底座照射出來的燈光上,一個丑陋四不像的人,正擺著妖嬈的姿勢,裙子飄起在空中。
有錢人的愛好這么特殊嗎?什么怪癖。
她仔細看了看搜索的介紹,還發(fā)現(xiàn)這雕塑是他從別人手中買過來的,花了四千多萬,這次拍賣的叫價竟然壓低了兩千多萬,難不成是缺錢了?
哼,不管怎么樣,她不虧就對了。
蹲在地上,那跳蛋往里面塞,讓她難受的想殺人。
控制住手抖,用螺絲刀擰著柜門上的東西,將鐵皮打開,露出了鎖芯,拿起鐵絲往里戳。
一只手撐著頭,另一只手拿著東西仔細的往里面摸索著,眼珠子上下轉(zhuǎn)動著,找到了規(guī)律。
'哢擦'一聲,便開了。
玻璃柜緩緩打開,四周的監(jiān)控?zé)裘偷亓疗稹?/p>
她嚇得一個激靈,還沒過一秒鐘,燈消失了,就像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怎么回事?
這怎還有燈,她事先沒調(diào)查好!
不管了,先把這東西拿走。
傅侑舔舐著后槽牙,笑的一臉囂張,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槍,插進后腰口袋中,看著監(jiān)控上的人,將東西綁了起來,甩進天花板里,隨后那身影站在柜臺上也爬了上去。
不走尋常路的野貓。
門外可都是他的人,又不可能會對她怎樣。
監(jiān)控室的幾個人,拉著倒在儀器上的幾名保安看了看,確認都被打昏過去了。
“頭兒,監(jiān)控消除完畢?!?/p>
他掀了掀眼皮,轉(zhuǎn)身往外走,“看著她,把她給我堵死在酒店十樓?!?/p>
“是!”
他迫不及待的想看那野貓給她宣示著成果,順便檢查一下有沒有不聽話,將東西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