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血還在不停的流,大腦沉甸甸又暈,失血過多讓她面前的視野都模糊了起來。
被掐著脖子拖去了最里面的臥室,還能看到她拖過去的地方,留下一條明顯的血痕。
門被大力的關(guān)上,脖子上的手松開,她毫無防備的躺在了地上,頭磕在堅硬的大理石地面,模糊的視線看著天花板上,好像垂下來了兩條繩索。
“嗤,死了?”他插著兜,抬起腳踹在她的身上,看著那條還在不斷流血的小腿,蹲下來問道。
“是要讓我先救你,還是先操你呢?”
地上的人只是顫抖的咽著口水,不敢說話,身上所有的皮膚和細(xì)胞,都在害怕這個男人。
“說話!”他突然冷斥,姜昕的身子猛地一抖,手微顫的伸出來,抓住他的褲腳,蒼白的唇顫抖的上下啟著。
“救我……我好疼,求求你了……”她不能失去腿,一定不要栽在這個魔鬼手里。
傅侑悶聲一笑,狹長的眸隨著瞇起,看戲一樣的,慢慢掐上她的脖子。
“疼才是正常的,誰叫你要跑呢?禮物我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本來還能開開心心的操你,結(jié)果你看,你自己不聽話,這能怪誰?”
他的手越來越用力,鼻腔中的呼吸瞬間不流動,缺氧的大腦,加上過多的失血,即將快要昏過去了。
他可不想操一個死人,扳住她臉頰下的骨頭重重的捏了捏,“等我給你止血,你這腿能不能好是另一個事了,可別昏過去,不然我就趁機(jī)把你腿給斷了。”
一點(diǎn)都不像在說謊,他的話中,所有的威脅對她來說都無比的真實(shí)。
不上麻藥,他拿著細(xì)細(xì)的鉗子,戳開那一個個的血肉,拿著酒精直接往上倒,開始給她夾出子彈。
“啊……?。 碧鄣淖屗粑纪浟?,痛哭的抓著手心,說不出一句話,連腿都動不了。
她活這么長時間,前所未有的疼痛,甚至有了讓腿斷掉的念頭。
“疼,好疼,??!”
血淋淋的鑷子夾住第3顆子彈,隨手扔在了地上,拿出瓶裝的白色粉末往她傷口上倒去,面不改色的看著那些血肉,嘴角反倒噙著笑。
瞧瞧,都是他的杰作。
紗布死死的纏繞住那些傷口,捆綁上了一整個小腿,里面墊滿了止血紗布,能不能控制住,全看她自己的運(yùn)氣,他可不會指望著,把這條腿完好無損的給她治好。
她被灌下了葡萄糖,強(qiáng)行擠進(jìn)嘴中,甜膩的味道她咽不下去,就隨著嘴角留下,硬著頭皮張開喉嚨咽下,喝下了兩罐,幾乎快被嗆死。
傅侑扔下手中的空瓶,舔舐著手心上留下來的葡萄糖,像是張開嘴獠牙的吸血鬼,笑的如此慎人。
“該我操你了,小野貓?!?/p>
拽著她的脖子起身,她腿疼的根本就沒辦法站穩(wěn),硬是被他舉起手,將手腕靠在了天花板垂下來的繩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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