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昕甩開他的手,納了悶,奇了怪,“你怎么就知道他在騙我?”
“我我,我?!彼哙碌目拗?,失落了空空蕩蕩的手,拿下眼鏡,用力的擦著自己的眼淚。
“我不知道……但但但是,他就是,就是在騙你,你不要信他……不要了,我們不要了,我我們走,走,離開這里,我求求你了,姐?!?/p>
他就要再次抓住她的胳膊,卻被她抬手躲過。
“姜毅,你什么都可以自私,唯獨在這件事情上不能,就算你從小沒有得到媽的愛,你也不能阻止我去找到她,要走可以,你自己走?!?/p>
她冷漠的說完,轉(zhuǎn)身上樓,姜毅蹲下來抱著自己的雙腿悶聲哭著,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肩膀抖動的厲害,他哭得喘不過氣,可樓上的人,沒下來看他一眼。
——
一個月的時間,她作案手法越來越迅速,非常順利,沒有一次被發(fā)現(xiàn)。
不是她運氣好,而是傅侑每次都會在地方幫助她順利得到要偷竊的東西,只可惜,每次都有他口中所謂的代價。
沒有一次能夠逃過,把她拉進各種房間,甚至天臺樓頂,用他編制好的各種理由去操她,在不同的地方地上都留下體液。
被淫話說多了也就麻木了,每次都說著在忍耐,承受著下身的歡愉,只要找到她媽媽就可以了,就能夠結(jié)束這種羞辱,可她永遠(yuǎn)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而終于,在最后一次偷了他一幅名畫,第二天早上,潘國成就被宣告了破產(chǎn),名下所有產(chǎn)業(yè)全部被封鎖,她自然的也沒了東西可偷。
看到這新聞,她下意識的認(rèn)為就是自己做的,這么大的能耐,把一個人偷到了破產(chǎn)。
手機上傳來了一條信息,是個陌生號。
【晚上八點,地址給你過來,會得到你想要的東西?!?/p>
應(yīng)該是傅侑,除了他,沒人會給自己想要的。
手機被她握的發(fā)緊,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擔(dān)心。
快了,馬上就快了,只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線索,這一切都會結(jié)束,馬上離開這座城市,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