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岑其實(shí)知道文令秋壓根還沒開始使勁操她,現(xiàn)在頂多算是餐前開胃,熱身運(yùn)動,可她被文令秋操多了,知道求饒總是沒錯的。
她小心翼翼地伏在桌上,皺著眉瞇著眼,頭發(fā)濕漉漉地披散著,眸上也蒙著一層水霧。
“那、那你待會兒用力的時候……輕點(diǎn)兒……”
他都還沒怎么動,舒岑就已經(jīng)一副被好好蹂躪過了一次的樣子,文令秋不搭理她的預(yù)防針式求饒,又往里頂了幾下。
舒岑又爽又怕,狹窄的穴漲得像是要被撐壞了似的,好像文令秋稍微動作再放肆一些就會被頂出個裂口來。
可她確實(shí)是無比珍惜文令秋每次像現(xiàn)在這樣還沒怎么下狠勁兒的時候,帶著點(diǎn)溫柔,緩著緩著地往里插,舒服遠(yuǎn)遠(yuǎn)大過危機(jī)感,每回她都能在這里就高潮出兩次來。
可有句話怎么說來著,該來的總會來。
舒岑第一次高潮過后,文令秋的力道就開始不往里收了,那陰莖往里頂著,力道都集中于那一點(diǎn),頂插得舒岑雙眼都涌出淚來:“文、文先生,說好……說好輕一點(diǎn)的……”
“什么時候說好了?”
文令秋的陰囊本就被舒岑的唾液浸過了一次,拍打在濕漉漉的穴口更是又脆又響,打得舒岑外面的嫩肉也是又燙又麻。
被文令秋這么一提醒,舒岑才想起剛才文令秋好像確實(shí)沒答應(yīng)來著。
他大掌滑入舒岑的睡衣里,滾燙的掌心撫摸著舒岑的裸背,感受著她整個背肌的顫抖瑟縮,腰部卻依舊緊繃著,不斷往里抽刺。
舒岑的穴幾乎都要化作一汪水了,一腔淫水被粗壯的莖塞著,好半晌好半晌才能有那么幾滴死里逃生般在抽插間被帶出去,爽快地砸在地毯上,而更多的是直接又重新被文令秋拍打回去,在舒岑的大腿根部綻放出一片爆裂的水花。
“嗯、呃……好深……”舒岑都快分不清臉上的水珠子到底是汗還是淚了,喘息間又泄出來了一次。
文令秋看舒岑連站都站不住了,整個人全靠上半身撐著,也只能一把將她從桌上撈了起來,翻了個面兒讓她平躺在書桌上。
她的睡衣完全移了位,吊帶勾著手臂,一雙圓鼓鼓的乳房像是彈軟的水球,在桌上被壓得整個都泛著紅,只有那對乳尖兒還俏靈靈地立著,從被疊成一團(tuán)的緞面中露出個頭來。
剛高潮過的舒岑還在喘著,雙眸蒙著一層厚厚的水汽,就連文令秋的臉也看不清楚。
“文先生……?”
難道結(jié)束了嗎?
下一秒文令秋立刻身體力行地回答了舒岑心里的這個問題,她的大腿根被文令秋那雙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壓在書桌上,穴口被外力張到了極大,被迫吞咽下男人的粗壯。
“嗚、啊…”舒岑感覺自己渾身都燙得像是要融化,尤其是被文令秋插了又插弄了又弄的穴兒,夾不住的淫水不斷地滑入她的股縫,一陣又一陣,周而復(fù)始。
到最后舒岑高潮得精神都有些恍惚了,文令秋才像是恩賜一般將白濁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哇昨天看見了好多眼熟的小天使和新來的小天使,感動~開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