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和飛一路大步流星往里走,到最后幾乎是小跑著推開了包廂的門。
里面的林靈正在唱李玟的《didadi》,一邊唱一邊還忘情地扭動著臀部,周和飛進(jìn)了門卻完全像是看不見她那一對惹火的豐滿臀瓣,目光直接掃向沙發(fā),“舒岑呢?”
上次初見他就對舒岑很有好感,誰成想半路殺出了個文星闌,周和飛這幾天覺都沒睡好一直想著舒岑那張嫵媚的小臉被打疼了之后噙著淚求饒的樣子。
這可真是念念不忘,必有回響啊。
林靈剛拿到了文星闌的電話,現(xiàn)在才懶得搭理周和飛呢,對著沙發(fā)丟了個眼神,就繼續(xù)扭著屁股唱自己的歌了。
“還沒醒呢?”
“沒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第一次喝白水的都得暈一會兒,瞧你那副猴急樣。”
舒岑躺在沙發(fā)上,其實(shí)意識已經(jīng)清醒了,可身體的每一處,包括眼皮全都沉得不行,讓她只能聽見周和飛的聲音,卻睜不開眼來。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丟進(jìn)了一個黑暗的囚籠,你明知道這里一定有什么東西會傷害你,可它在暗你在明,你除了恐懼什么也做不了。
“嘖嘖……”周和飛捧起舒岑的小臉,用手刮了刮她的臉頰,“雖然是文星闌玩剩下的,不過我不介意,乖寶貝兒,我知道你聽得見,以后乖乖呆在我身邊,我寵你寵上天?!?/p>
林靈正好一曲曲終,聽周和飛這話是怎么聽怎么不對味兒,忍不住開口刺了一句:“周哥,當(dāng)初陳甜甜來的時候你也是這么說的吧?!?/p>
周和飛聽了之后冷笑了一聲:“怎么,我還不夠?qū)櫵??我寵她寵得你們仨都嫉妒得要瘋了吧,還拍了她的裸照和視頻特地回去氣她,最后氣得人跳樓了,還得我給你們平事兒。”
“那是我們氣的嗎?難道不是你每次都騙陳甜甜說是最后一次,還硬生生讓人家用白水用到上癮她才受不了去跳樓的嗎?”
這對話聽得舒岑渾身發(fā)冷,從這只言片語中透露出的部分已經(jīng)讓她忍不住憤怒了起來,她幾乎難以想象陳甜甜在死前到底都經(jīng)歷過些什么。
“那是她活該,誰讓她每次不用白水就不聽話,哪像你們仨,不用也騷得跟母狗似的?!敝芎惋w說話一點(diǎn)兒不客氣,說完自己還笑了:“得了,你們走吧,我有點(diǎn)兒憋不住了,先在這來一發(fā),待會兒再帶她走。”
話音未落,耳畔還真?zhèn)鱽砹似Э叟鲎驳穆曇?,舒岑明知楊琳他們肯定已?jīng)行動了,心卻還是擠到了嗓子眼兒。
林靈冷笑著說了一聲“用餐愉快。”,就準(zhǔn)備帶著剩下兩個人往外走,可還沒走出兩步,包廂的門直接被人“嘭”地一腳踹開。
“不許動!”
“原地蹲下!雙手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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