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十五……”
文星闌一瞬間看舒岑的眼神都和剛才不一樣了,“你該不會對那老東西是真愛吧,不求財不求色的,你圖什么?”
舒岑想了想,覺得財且不說,色這個字文令秋還是當?shù)闷鸬摹?/p>
尤其是他戴上眼鏡捧著本書在書房一坐就是一上午,偶爾她泡了茶進去他都察覺不到的時候,每每看著文令秋清雋的側(cè)臉,舒岑都會忍不住在心里小小贊嘆一下。
“那個……”舒岑察覺到自己想遠了,還是硬著頭皮準備解決眼前的問題,“我用手幫你好嗎……”
文星闌哼了一聲,不置可否地撇撇嘴:“我怕你手皮都擼破了我還沒軟下去?!?/p>
這人也太狂了吧。舒岑察覺到身上力道一松,趕緊從床上爬起來,萬分乖巧地準備伸手去解文星闌的褲子。
他里面已經(jīng)完全勃起了,高高地頂了起來,舒岑還沒脫文星闌的褲子感覺都有一柄燒紅的矛槍直指她的腦門兒。
舒岑小心翼翼地把手伸進了文星闌的褲襠,握住那根滾燙巨物的時候差點下意識地縮了手,她還沒實打?qū)嵉匚兆?,只是虛虛地抓著都能感覺到那根柱狀物的體積和上面粗糙的紋路。
“你盲人摸象呢?”文星闌藥力上頭正憋得厲害,語氣也有些不耐煩了。
舒岑被嚇了一跳,趕緊把那根粗壯的性器掏了出來。
猩紅的性器和舒岑想象中幾乎相差無幾,唯一的區(qū)別就是近距離看著好像比摸著更大了些,舒岑感覺到文星闌盯著她頭頂?shù)哪抗庥l(fā)辛辣,趕緊握住這根巨物來回搓動了起來。
毀詞帶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