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琳看舒岑一臉震驚的樣子,也意識到是自己嚇到了人家小姑娘,就吸了口氣緩了緩情緒:“總之這件事比較復(fù)雜,你就別管了,回去好好讀書吧?!?/p>
說完,楊琳直接轉(zhuǎn)過身,扶著哭得幾乎快要背過氣去的老人,瞪了兩邊還在看她發(fā)脾氣的同事一眼:“先把老人家扶休息室去吧?!?/p>
舒岑站在原地看著楊琳扶著陳甜甜的奶奶轉(zhuǎn)身往回走,只覺得渾身血液都猶如逆流一般,讓她腦袋一陣陣發(fā)熱。
昨晚林靈看她的眼神還歷歷在目,老人的哭聲逐漸遠去,舒岑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追上了楊琳的腳步。
楊琳一回頭看見舒岑跟上來,有些不耐煩:“還有什么事?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亂了,能不能別添亂了?”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告訴你……”舒岑覺得自己沒辦法再這樣沉默下去了,“可能和陳甜甜的死有關(guān)系。”
楊琳頓了一下,松開了原本扶在老人小臂處的手。
“什么事?”
林靈既然已經(jīng)朝她伸出了手,那么作為知情人的她就不會再有安寧的日子,文星闌能救她一次,卻不會救她每一次。
這一瞬間,舒岑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
她應(yīng)該做點什么了。
老人被攙扶進了休息室,楊琳把舒岑帶到空無一人的辦公室,一邊聽她描述昨天晚上的事情,一邊用一次性水杯給舒岑接了杯溫水放她手邊。
“你說昨天你跑了,所以你手頭上還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楊琳聽到一半就忍不住眉頭微鎖,在舒岑對面坐下,“我現(xiàn)在也不瞞你說了,昨天我和我們隊長吵了一架,他跟我說只要我能通過除了血檢之外的其他途徑弄到證據(jù),這個案子還可以查下去?!?/p>
“真的?”舒岑一瞬間好像看見了些希望,可楊琳卻又朝她擺擺手,示意她不用高興得太早。
“就算假設(shè)你剛才說的是真的,我們也很難取證,因為據(jù)我了解這個白水不像是普通毒品那樣,它可以直接服用,而且純液接觸到空氣后蒸發(fā)很快,所以留下證據(jù)的可能性不大?!?/p>
“我有一個猜想。”舒岑剛才跟楊琳敘述的時候,自己也把昨天的事情又重新在腦子里過了一遍,“也許,就在那個包廂里。”
其實昨晚和文星闌出來,舒岑就覺得很奇怪,她沒有看見過林靈有過什么可疑的舉動,可她拿過來的酒里卻已經(jīng)被下了藥。
而她在包廂里唯一做過的事情,就是調(diào)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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